“这几个地方就是我们藏身的地方,等到客人来了,就照剧本吓他们。”云光熙指责几个不起眼的小门,“这属于员工通道。”
说到这儿,她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然后就可以听他们哇哇大叫,这里没有监控,怎么吓他们都行哈哈哈。”
难怪他们能凑到一起,孟惠织心里想着,莫名其妙的跟着云光熙一起笑起来。
孟惠织跟着云光熙走了几遍,记住了大致路线和快速通道,与几人挥手告别,走着走着,她的肩又垮下来,低着头回到教室,这次她没有等到所有人走完,收拾好东西,跟着人流一起出去。
外面豪车云集,阿尔法、雷克萨斯、迈巴赫流水般地开来开去。
“喂!”云光熙刚好看见她,坐在沃尔沃上朝她招手,“明天见!”
孟惠织小跑几步,朝她努力地挥手,鼓起勇气喊道:“明天见!”
几个路人朝她侧目,她这次没有在意他们的目光。 这一切都被颜凌收进眼底,他摇上车窗,对司机命令:“走。”
*
开完视频会议,孟景庭合上笔记本,让孟惠织趴到桌子上。
会议开了多久,孟惠织就吃了多久的鸡巴,口水流了一地。
她顺从地躺到桌子上,张开腿,舔得硬邦邦的阴茎插进去,进入湿热紧致的穴道。
插了百十来下,撬开宫口,孟惠织咬着手指,沁出眼泪,等了好一会儿,终于吸出精,孟景庭没有结束,又操了一回,射在她腿根。
阴茎抽离,她拉下裙子,提起内裤,夹着精液默默离开,正准备上三楼,孟蝉封的声音透过门板传出来。
“过来。”
她硬着头皮走进去,孟蝉封坐在书前,眼睛映着幽幽蓝光。
她脱掉所剩不多的衣服,四肢着地爬过去,还要夹着精液免得弄脏地板。
孟蝉封的房间和他的人一样,冷硬,干练,灰白色调,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爬到孟蝉封脚边,她乖乖地跪坐,等待下一步指示。
孟蝉封把她抱起,放到腿上,插着她的肉逼,里面湿乎乎的,比较松软,看来刚被孟景庭用过。
“你看,这是什么。”
孟惠织看着电脑屏幕,那是一封邀请函,背景是青藤高中,内容是邀请杰出毕业生回校演讲。
肉穴突然紧缩,夹得孟蝉封倒吸一口气,他捏着她的肚子上的软肉,“还挺怀念在那上学的日子,我记得每个学生都要加入部门,你去了哪个部?”
孟惠织双手扣着桌边,又把邀请函看了一遍。
受邀人,孟蝉封
“惊悚部。”她没办法在孟蝉封面前说谎。
“没听说过这个部门,是新创建的吗。”
“嗯……”
孟蝉封揉着她的奶子,胸还在发育,一片酸胀,她不适地扭了一下,喊到:“哥。”
“不经常揉揉,怎么给你揉大。”
双手抓着孟惠织的双乳上下颠动,孟惠织只能顺着奶子的动作不断起伏,好似她主动承欢,吃着孟蝉封的鸡巴。
“正好,我在明符那听到了些消息,可以去学校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惠织瞳孔紧缩,小趾蜷曲,脑中一片混乱,她努力装成正常的语气,开口问:“什么消息啊?”
“听说小母狗想找新主人了。”孟蝉封咬着她的耳朵说。
满意地感受着夹紧的穴肉,孟蝉封一把将她抱起,倒在床上,抬起她的双腿,一插到底。
“哥,大哥,那都是二哥胡说的!”孟惠织急急地扯着孟蝉封的袖子。
孟蝉封按着她的胳膊,狰狞的性器全根拔出,然后全根末入,狠狠的顶撞在花心,“我去看看就知道,是捕风捉影,还是你真的看不住自己。” 孟惠织咬着后槽牙,用尽全身的力量抵抗着孟蝉封的冲击,她双腿盘住孟蝉封的腰,手指拧着床单,“我呜……”
大掌捂住她的嘴,把剩下的话堵回去。
“变出息了,慧织,竟然在学校交到了朋友。”孟蝉封身体往下压,在她的腹部顶起一大块凸起,掌缝中露出“呜呜”的声音。
他的眼角微不可闻地下弯,手指拨开孟惠织额前的刘海,看着那双嵌在烫伤疤痕中,蓄满泪水的眼睛,自言自语道:“到底是谁能看上你呢?”
硕大的龟头残忍地撞进子宫,撑得子宫壁极薄,孟惠织呜呜咽咽地乱叫,腰部高高拱起,双腿再也没有力气盘住孟蝉封,滑下来,瘫软在床上。
她的脸因为缺氧通红,掰着孟蝉封的手指,捶打着他的肩膀。
这点微不足道的挣扎让孟蝉封异常兴奋,捂着她的嘴猛操了几下,直到她双眼上翻,松开手,分开她的两条大腿,粗壮的巨物更加用力地奸淫泥泞的花穴,不少白浆被带出,那是孟景庭射进她子宫的精液。
“啊啊啊啊——好痛——”孟惠织痛苦地尖叫着,“对不起,对不起,大哥——”
孟蝉封一边咬住她的乳头,另一边五指暴扣,几乎将乳球捏炸。
“对不起什么?”
“我没有……没有……”她抓住孟蝉封的手,试图救出自己的奶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好祈祷吧,惠织,别让我真的发现了什么。”
他将头颅埋在孟惠织颈边,一幅暧昧的样子,身下却暴力地奸淫着妹妹糜烂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