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怀德走到她身边,孟惠织此时醒着,眼睛下面一片青黑,眼球布满血丝,看样子是熬了一夜。
“这里全是无毒蛇和微毒蛇,你不会有事。”图怀德抓起一条金黄的菜花蛇,把它塞回培养箱。
孟惠织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她也猜到这些蛇没毒,被蛇咬中的地方仅有一些刺痛和瘙痒。
“咦?你真被蛇咬了?”图怀德抓起其他几条蛇的时候,发现孟惠织身上有好几处渗血的圆点,他很快想清楚原因,这些蛇虽然温顺,平日也喂的很饱,但终归是有点野性,孟惠织身上有许多小伤口,闻到血腥味的蛇会攻击她也很正常。
“怎么还差一条?”所有的蛇归位后,还有一个小笼子空空如也,图怀德在缝隙角落里寻找,这些可是陆渊的宝贝心头好。
“在我身上。”孟惠织声音十分嘶哑,她闭上干涩的眼睛,曲起双腿,“它昨天钻进去了。”
那条小蛇可能闻到了她身体里的腥味,也有可能是喜欢里面的高热,钻进肉缝,又爬不出来,在里面挣扎翻腾,孟惠织绷着肚皮感受那个东西在她肚子里搅动、挣扎了一宿,她想起以前在广场上看到的一部叫做《异形》的电影预告,人类女性的肚子里面怀着怪物,然后瓜熟蒂落,怪物破膛而出。
图怀德诧异地看着孟惠织,她身上被压出了许多鳞片状的痕迹,包括小腹,鳞片状的淤痕下,就是孕育生命的器官,里面也塞着一条蛇。
他蹲下来,掰开孟惠织的双膝,插进食指和中指,果然在里面摸到一个异物,蛇身过于滑腻,他费了好大劲才夹住了它,可柔软的肉壁受到刺激不住地收缩,好不容易拖出来一点点,又被孟惠织夹回去,图怀德试了好几次都不成功,他微簇起眉,低头将孟惠织的膝盖压得更低,好看清楚那口花穴。
“放松,你这么紧张,我怎么弄出来。”
说着他将食指和中指全部插进去,孟惠织身体一震,双手捏紧成拳,强迫自己放松。 弄了好半天,那条粉色的拇指粗细的小蛇终于被拖出来一个尖,图怀德掐着尾巴尖把蛇拉出来。
“慢、慢点。”孟惠织不停喘息,逆着张开的鳞片挂着穴内嫩肉,刺激阴道不断分泌粘液。
“真是麻烦。”图怀德嘴上说着麻烦,手上的动作确实慢下来,拖出来的小蛇裹着不明的液体,还有一点点血丝,蛇身残留着人体的余温,这幅场景十分诡异,像是一个人生出死掉的蛇胎。
他把死蛇扔到一边,解开孟惠织脚上的布条,昨晚孟惠织没怎么挣扎,因此脚腕只勒出了一圈痕迹,没有过重的破皮。他抱着孟惠织走到浴室,打开温水给她冲洗,嚯,他突然想起来,自己这个阔少还是第一次伺候人,拿着海绵给人擦洗脸上的精斑。
温热的水汽让孟惠织的意识昏昏沉沉,尽管身上有些刺痛,也挡不住她的睡意,她短暂地晕了过去,又被身下的胀痛弄醒。
头顶的阳光十分强烈,优秀的绿化带来了各色悦耳的鸟鸣,她躺在一张毯子上,手上的绳子仍没有解开,环着图怀德的脖颈。
乳房因为身体的颤动左右乱甩,粗硕的性器分开两片阴唇在泥泞的肉穴中捣弄,沉重灼热的喘息不断喷到孟惠织脸上。
暗金色的长发因为他的动作垂下来,扫到孟惠织的眼睛,图怀德每过一会就要动手把碍事的头发别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