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车的驾驶员也现出面目,身形高大,神情阴鸷,与江盛七八分相似的面容。
碎裂的挡风玻璃在他脸上划出不少伤痕,其中一道堪堪落在眼角。
江城抬手擦去脸上的血迹,快步上前敲了敲车窗,问道:“需要帮忙吗?”
“江城!你个疯子!”
江城不甚在意的笑了笑,直接用手肘击碎车窗,半个身子探进车内,将江盛拖了出来。
江盛喘着粗气:“你、你……”
江城一边故作不经意踩上父亲的手背,一边道歉:“不好意思啊,爸爸,好多天没见你了,有点激动。” “真是的,你来见姐姐,怎么能不告诉我呢?让我看看爸给姐姐准备了什么礼物?股份转让协议……”
江家老宅奢靡又腐朽。
花园种植的荼蘼,洁白无瑕,大片大片的堆砌在角落的污泥里,无人在意。
小男孩战战兢兢地走进父亲的房间。
房间内很是昏暗,地上有破碎的酒瓶,同时弥漫着一股难言的腥臭味,身披睡袍的中年男人正和两具年轻的躯体纠缠。
男人粗重的喘息,少年们像小雀儿一样细弱又痛苦的呻吟,并没有因为男孩的到来而停止。
男孩瑟缩不前,恐惧万分。
终于,男人暂时发泄了出来,他的性器还在其中一个少年的口中,面上却毫无欲望的痕迹,投下的眼神是上位者毫不掩饰的傲慢。
等射出的白浊都被两个小宠物舔干净了,他才挥挥手示意两人出去,把注意力放到自己儿子身上。
“抖什么?”
男人掐住孩子稚嫩的脸蛋,语气沉沉:“去年中秋,和江晚一起吃饭,那孩子可一点都不怕我,你是我选中的继承人,怎么这样畏畏缩缩……”
因为身高的缘故,男人的性器几乎快怼到男孩的嘴边。
那腐朽气息的源头,萦绕在鼻尖,男孩脸色惨白,最后还是没能忍住,趴在地毯上剧烈呕吐起来。
直至今日,江城还是感觉没能摆脱那股奇怪的气味。
他居高临下,看着濒死的父亲,语气平静:“爸爸,你要放弃我了吗?你应该清楚,将股份转给江晚,就是将明远送给沉家。你宁愿将家业拱手让给外人,那我算什么?这么多年我受的折磨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