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是教小学三四年级的他们学的知识跟一二年级的同学已经有了分层,于是就把他们也单独分成了一个班出来。”
“五六年级的学生每一个年级都有一个班,五年级是他们准备冲刺的时候,六年级这对于他们来说最关键的一个时候,如果他们能够小升初的考试里能够考到县城的重点中学去,那么未来这条路基本就打通了。”
校长很清楚的知道想要改变学生,就得改变他们的观念,而且他跟其他老师也没有那个能力继续教导他们初中的内容。
他们只能够寄希望于学生靠自身努力考去县里面的中学,无论如何只要成功的画出了大山,那未来的路会比大部分农村里面的孩子要更加顺畅一些。
“这边这个篮球场是之前的好心人来这边旅游的时候出资给大家建的,据说他是要为自己的儿子祈福,所以给很多乡下的学校都捐了不少钱用于建设,不然可能我早就已经发不起老师们的工资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老校长还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他已经在这里过惯了苦日子,总不能够强行要求别的年轻人跟他一样来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过苦日子吧,工资当然是得照常发的,要不是那名好心人资助,他真的可能撑不到现在。
人生总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十年前他等到了那个为了给自己儿子祈福而给各个乡下学校捐款的大善人,十年后他等到了可能会改变这所学校的命运的节目组。
顾舟一边听老校长说,一边将记忆跟老校长说的这些话来进行匹配,直到他听到篮球场这么三个关键词的时候,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敲了一下。
他好像知道老校长说的这个商人是谁了。
那个每次打电话都依依不舍,眼中还常含着泪花的老父亲。 真的是……命运弄人。
顾舟对于所谓的命运论已经产生了怀疑。
他自诩从小到大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家里人也自己的特殊体质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做好事的习惯。
为什么这样的他们上辈子反而不得善终,落了个人亡的下场?
“不得不说,在做乡村公益这些事情上,我的确没有资本家做的多。”
唐哲听完老校长说的话后也所有感慨。
他平时当然也会给那些灾区捐款,尤其是给妇女儿童基金会那边还是他捐款的最大头,初恋的死就跟一根刺一样卡在他的喉咙里,始终不上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