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发热的离燕弄差点忘记正事,摇了摇瓷瓶,还有半壶酒,“你来喝完好不好?”
“好。”
他替景御明倒了四五杯,就开始夺过对方的杯子,将杯里的酒喝光。
景御明没想到他会突然夺杯,执杯的手僵在空中。
“燕权哥哥,你醉了?”
“本尊没醉。”
“哥哥,我是你的道侣么?”
“你是本尊的东西。”
“我可以当哥哥的道侣么?”
“可以。”
离燕弄把瓷瓶给他,“你喝。”
景御明就着圆窄的壶口喝尽所剩无几的酒,“哥哥,我喝完了。”
离燕弄一把推倒景御明,将其压在身下,伸手解对方的腰封。
景御明反应过来,撑起身子,扶住他的肩,“燕权哥哥,你醉了。”
容色端丽的青年雪白的脸上透着薄粉云霞,红眸迷离又直勾勾地望着对方。
他坐在对方腿上,忽而说道,“不许顶本尊。”
离燕弄重新推倒对方,从景御明身上挣扎起开,反手解着自已的衣裳。
景御明声音暗哑,“哥哥,我帮你。”
许久之后,额发潮湿、眼尾洇红的人拉住他的衣袖问,“不要本尊帮你?”
景御明将一枚清明意识的丹药渡唇过去。
一刻钟后,酒醒的魔尊大人回想刚才的过程,不忍直视光风霁月的老婆。
你说,他怎么没醉?为什么他这么矜持?居然没有趁人之危?这也太君子了吧……
【你磨磨唧唧做什么,强来不就好了】
说的有道理,跪安吧。
做好心理建设的离燕弄亲上对方的喉结。
系带一松,里衣散开。
三日后,俊美青年浅浅研磨,动情的尾音上勾,“还要么?燕权哥哥?”
身下的人喘息顿急。
……
第八天下午,靠入白衣青年怀里的离燕弄悠悠醒来。 他一开口,嗓音干涩低哑,“御明……”
景御明喂他喝水,“哥哥,先不要说话。”
离燕弄定定瞧着老婆,对方继续说道,“我帮哥哥清理后涂过药了,身上的痕迹明天之前就会消失。”
沉默片刻的离燕弄掀开衣袖,打量手臂的淤青、红痕,对方放在他腰间的手伸起来握上他的手腕,“哥哥,再涂一次好不好?”
满足了老婆不安分的心思后,离燕弄重新躺回铺上柔软锦被的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