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流坐去主榻，悠悠拿起榻桌上的金杯倒水，嘴角弯弯，“他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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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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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浑身湿透的少年蹲在湖边，他抚着湿漉漉的小灵猫，魔气拂过，小猫的绒毛重新变回干燥。

只是这只猫死去了。

少年身上的水又滴湿了猫，他施诀把自已弄干了。

离燕弄神色柔和地抱起它，在御花园寻了好几个位置，他停在了梨花树下，用手挖开硬实的土，挖得好深，失去了温度的猫被他放了进去。

他折了一枝梨花，放在猫的身边。

他埋上了土，重新将地面恢复原样。

他移到湖边洗手，“这是凤流送我的小灵猫。”

少年一点一点洗着手，洗得极慢，好久之后，他站了起来，重新绾好了凌乱的头发，缓缓走回富丽的寝宫。

凤流坐在正殿，似乎是一直在等他回来，“燕弄乖乖，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离燕弄坐去他对面，“小灵猫找不见了。”

凤流只得安慰少年，“没事的，爹爹明天也帮你找找它，还是找不到的话，我们再养一只好不好？”

“嗯。”

“燕弄你先睡吧。”

待少年进了寝殿，男子走出去，趁着夜色寻找小灵猫。

凤流释放神识从寝宫、中庭、御花园乃至凤二寝宫都没有寻到猫的踪迹。

他继续扩大范围，几乎找遍整个凤宫都找不到猫，“难道是死了？” 天色将明时，凤流赶回寝宫。

清晨，他对少年说，“燕弄，我们再养一只好不好？”

离燕弄：“我不养了。”

“好好好，我们不养。”

“我想采灵草。”

金冠冕服的男子一愣，“燕弄？”

少年看着他，不说话。

凤流犹豫良久，“好吧，燕弄晚上要回来睡觉。”

“凤长悦进来。”

大女官走进殿，“陛下有何吩咐？”

“给燕弄一块宫牌。”

“公子请随臣来。”

离燕弄跟着大女官出去了。

后来，少年每天都早出晚归。

一天深夜，少年迟迟未归。

极力按捺怒火的凤流坐在主榻死死望着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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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山林里，晕倒在地的俊美少年张开了长睫，他的内侧手腕有两个尖口，伤口周围的皮肤已经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