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把柳容时的手捂在手心里——哇真够冷的。她用指尖磨了磨他手心里的剑茧,凑到他耳边问:“要做吗?”她的声音轻轻的,“我湿了。”
哐当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木头。
叶清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应该是被她关在木头盒子里的小蛇。
“什么声音?”柳容时反握住她的手,轻轻问。
“是我今天捡的小白蛇。”
柳容时目光一沉,突然掀起被子,挤到叶清身边。他的手有点凉,不敢直接碰她的皮肤,就隔着一层里衣揉捏她的胸乳。他的手指糙,每碰一下都像带起电流,又疼又爽,他用粗糙的指腹按揉挺立的朱果,她的乳尖小小一粒,颜色艳红,被薄薄一层小衣罩着,若隐若现。
“好像大了一点。”他垂下头,面无表情地说荤话,“是被吃大的吗?”
他没等叶清回答,张嘴把翘起的红果咬进嘴里,明明隔着一层衣服,但他的舌头高热灵活,绕着乳头打圈,甚至连乳孔都被细细地舔过。叶清被他舔得浑身发痒,弓起腰,底下又湿了个透。
柳容时一边舔她,手一边伸下去,塞进她的亵裤,手指直接碾过正在发浪的阴蒂。他的手指太糙,叶清被他一揉,爽得差点没直接喷出来,腿根打抖。她小口小口地吐气,叫床声又轻又软:“柳容时,哈,柳容时……不要手指,要你进来……”
她叫得人脑袋充血,柳容时两下扒开她的亵裤,分开她的大腿,就着她流出的淫水直接肏了进去。里头紧热,又软,紧紧箍着他的阴茎,他拔出来一点,看到柱身上覆着一层晶亮的水膜。柳容时钳着她的腰,穴肉绞紧又被肏开,她在床上不怎么爱出声,但是偶尔哼一下都足够让人血热。
他进得深,每次捅到她受不了的地方,叶清就用手抓他的背,她的指甲修得圆圆的,用力也留不下痕迹。柳容时不会哄人,反复就两句话,一句“很快了”,一句“不疼的”。叶清气急,软着嗓子骂他:“你,呜……你混蛋。”
他被骂得更硬,每次几乎要捅到子宫里,水艳艳的屄被他肏开,每次进出都带出粉艳的穴肉。叶清一边疼一边爽,不知道高潮了几次,水流到要把床单打湿。柳容时射精的时候叶清想躲,但被他牢牢箍在怀里。他低下头,叶清能看到他眼里的欲色,混着痴迷。
他的手按着叶清有些凸起的小腹,轻声说:“清清……被射的好满。”
咔哒一声,大概是装着蛇的木盒子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