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倾毒有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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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莫人从还在偷摸喜不胜收的同时,
二姐寨中,辛夷也在大亮的天光中醒来。
一睁眼,就感觉自己好似在移动。
她懵了懵,眯着眼睛看向周围,只见身旁坐着个穿着白旧衣衫的男子。
辛夷“噌”地一下坐起身来,警惕地看向男子,肘弯时刻准备着套上他的脖子。
但见那男子转过脸来,她又懵了。
“里正??”
“你这是准备投奔我土匪寨了?”
不然咋还学土匪劫人呢?
里正幽幽地吃着从二姐寨里拿出来的包子,嚼了几下,含糊不清道:
“你要寻的那个杀人犯……”
又嚼了几下。
“有线索了……”
里正梗着脖子将包子咽下去,继续说道:
“他还未出县城,此刻正在一农户家中落脚。农户瞧见画像,冷汗流了一地,说越看越像在他家借宿的壮汉。他没敢打草惊蛇,便叫他五岁的小女儿悄悄来咱酒楼报信儿了!”
“哦?那咱们现在是要去那农户家里?”
辛夷一听这话,来了精神,身子一挺坐得板正。
人民群众的力量果然是巨大的! 瞧这效率,嘎嘎快!
“不……”里正摇了摇头,“咱们势单力薄,还得去趟县衙,寻县长大人借几个衙役帮忙生擒那杀人狂徒。”
“咋的?你瞧不上我寨的武力?”
辛夷可听白傲天说了,县长好几个月没收到俸禄,穷得要死,那跟着他的衙役能好到哪儿去?
不得面黄肌瘦一副萎靡样儿吗?
而她们二姐寨人不仅对于活捉这档子事儿有着丰富工作经验,如今更是吃得膀大腰圆又每日练武,一个个浑身腱子肉的,不比衙役强?
里正闻言愣了神,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
但转念一想,也不是这么个道理。
他又拿出来个包子,啃了一口,
“东家,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们土匪寨抓人,得吓坏多少百姓啊?怕是都得躲在瓮里不敢出来!”
“衙役可就不一样了,衙役抓人,名正言顺,百姓瞧着都高兴!”
辛夷一听,撇了撇嘴,无话可说。
因为真是对的。
就像黑某会抓人与带编制抓人的区别……
“东家,你是不知道你睡得有多沉!当时周遭一群人围在你床前叫你,你愣是听不见半分。还以为你死了,结果你们寨子中那个嘴碎的大夫说,你就是在睡觉。”
里正又回忆起了当时那场面,咋舌感叹。
后来还是白玄之低着头,捂着脸,一脸嫌弃地将辛夷一把扛起,扔上了马车。
“……我发现,你也挺嘴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