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乔洛起身一个飞踢将球踢到了安斯艾尔手中,安斯艾尔下意识接过球。
啪的打开窗户,女皇陛下冲着下面发飙:“说了多少次,不要把瞳绡的头当球踢,都是谁,给本皇出来?”
“陛下。”乔洛已经抚平了身上的褶皱,恭敬地行礼。
“陛下。”扭头看见安珀,安斯艾尔条件反射将球,啊不对,是脑袋塞到了背后,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坑了,他音调一高:“乔洛!”
“陛下,属下正要制止他的行为。”乔洛一本正经。
“放屁,他刚刚比谁踢得都上头。”安斯艾尔脏话都气出来,却见乔洛这狗东西还在装模作样。
“安斯艾尔。”女皇幽幽道。
“陛下,我们这是被允许的。”安斯艾尔忙道。
“被谁允许的,站出来。”陛下的起床气未消。
“陛下是我……”尖尖细细的声音从安斯艾尔背后传来,青年缓缓将脑袋又拿了出来。
安珀的注意立刻放在了瞳绡的头上,小姑娘今天的头发不知被谁剃了一半,一半脑袋光溜溜,亮的能反光,滑稽极了。
女皇深吸一口气,她强忍着怒火:“谁把你头发剃了?”
“是皇后。”瞳绡开心道,“她说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要做些新的改变,所以我就把头发剃了。”
伊夏?
很好,昨晚折腾这么久,还没找她算账,今天又想做什么?折腾她的属下,她看伊夏是不想上她的床了。
远方轰隆一声巨响,安珀感到寝宫都震动了几下,不远处一棵参天古树倒了下来。
“那又是什么?”安珀指尖颤抖地指着那上万年的古树。
“是皇后,她说今天要放炮,所以汉斯去做了炸药,但是可能会炸伤中低阶虫族,所以就埋在了树里。”还是瞳绡回的。
“皇后现在在哪?”
“可能…在古穴中……唉?陛下你去哪?”
安珀直觉大事不妙,闪身冲向了古穴。
见安珀离开,安斯艾尔将球扔下,一个飞扑按倒乔洛,“你再给我装,有本事你再装。”
乔洛稳稳地接住他的拳头,笑眯眯道:“过年嘛,不就是让自己开心,既然一定会被女皇罚,那为什么被罚的虫不能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