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并不是一味的抓人,偶尔也伤两个人,看着像是在不顾一切完成自己的命令,但同时似乎看起来也没有多在乎这些人的性命。
不到一个消失,熙熙攘攘的人群,或被道具束缚了起来,或被芭比会长和打工人会长直接断送了攻击的能力,全部仍旧了昨天祭祀的院子里面。
那些一开始就逃跑的人,也统统被很快抓了回来,毕竟这里的白兰城是个有界限的地图,利用道具,找几个普通人不是什么难事。
或许一开始也有人不惧死亡,觉得南洹要抓人,可能出于某种原因,甚至有的脑子转的快的,也试图想要用自己的性命,为自己争取某种活着的资本,但因为芭比会长和打工人会长那种不可一世的态度,不在乎她们死活的态度,让那些人有点摸不着头脑,不敢直接用自己的死亡来威胁,怕弄巧成拙。
不到中午的时间,南洹已经坐在祭台上,端着打工人会长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的茶水,慢悠悠的不吭气,看着下面那些黑压压的人群,怒瞪着自己,直喝了两盏茶,才开了口,“开始吧。”
她像个魔鬼一样开口,语气不紧不慢,只是那含着笑的眼神,看着祭台下的所有人脊背一凉。
开始?开始什么?
白兰城的居民震惊的抬头,不知道对方想搞什么,但抬头只一瞬间,似乎又怕自己被抓了典型,而赶快低下了头。
确实,南洹的眼神,像是在挑选路边的野花一样,目光在她们的身上转了转,最后还是指了指第一排被砍掉了半只胳膊的那个老板。
老板的眼神猛地睁大,然后惊惧的想逃跑,但芭比会长和打工人会长一左一右守着,靠近出口的位置,还有出来看热闹的爱丽丝会长,他是绝对跑不掉的。
“我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那个老板一看自己被像是小鸡仔一样送上了祭台,就语无伦次的开始求饶,“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只要你说,我刚才说的那些关于龙族的话都是放屁,求你饶了我,饶了我……”
他半只胳膊已经被那人一眼不眨的砍掉了,虽然自己用破布先缠起来,血迹也没有再渗出来,甚至因为某种激素的迸发,而感觉不到疼痛,但此刻还是害怕的跪地求饶,不住的磕头,希望南洹能够放过自己一马。
但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芭比会长刚才趁乱,已经给他注射了药剂,保证他这条命留了下来,否则光是失血过多就能要了对方的命,更何况哪一个将死之人能有他这么大的嗓门。
不过这些他当然不知道,毕竟以南洹现在的架势看来,像是要慢慢跟他算总账了,虽然他还不清楚对方到底跟龙族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过了这么久,还要为之前的事情打抱不平。
“你知道吗?”似乎是他的声音有点过于刺耳,所以南洹嫌弃的捂了一下耳朵,大发慈悲的开口跟他解释,“其实我不在乎你知不知道自己错了,毕竟以你这种,哦,不对,是你们这种人,只会在自己的利益受到威胁的时候,才会哭天撼地的说几句错了,不过是想让我放过你罢了,只要还有一线生机,你什么话都说的出来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