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有我陪着你呢。”塔图姆随口劝道。
“我今天没看到比利,他很生气吗?”希德尼希望从塔图姆那听到什么消息。
塔图姆还没开口,人群中就传来阵阵惊呼,有两个穿上了跟凶手一样的衣服的家伙以吓人为乐。“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做!”希德尼看着窜出来吓唬她之后又跑走的鬼面简直要崩溃了。
“贱人。”塔图姆解释道,“这件衣服全国的零售商店都有出售,他们觉得穿上衣服自己也是一个很酷的凶手了。”即使塔图姆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十几年,她也理解不了这种对杀人犯的崇拜感是从哪里来。
比利过来了,他找到了希德尼,“警察说是我把他吓跑了,那个想杀你的人不是我。”
希德尼还沉浸于被惊吓的氛围,她想去厕所洗把脸了,“我知道,他昨晚又打电话到塔图姆家找我了。”
“是吧,不可能是我,我昨晚在监狱呢!记得吗?”比利有些激动。
希德尼也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求你理解我。”
“理解什么?我女朋友宁可说我是一个变态杀人狂也不愿意理解我吗?”
“你知道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么回事?”比利步步紧逼。
希德尼有些语塞,“怎么回事?比利,我昨晚遭人袭击差点被杀。”
“我是说我们之间,自从你妈死了,你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塔图姆听到比利这句话有些不能理解,他知道这在说什么吗?
希德尼已经炸了,“你脑子进水了吗?我妈妈被人杀了,你居然还提起这件事!”
“都一年了。”
“明天,到明天才一年!”希德尼已经带了些哭腔了。
比利也在为自己找补着,“我知道,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向前看了。我的意思是,我妈妈离开我爸爸时,我不也接受了吗。生活就是这样,妈妈总是会离开她的孩子。”
“你父母只是分开了,这不一样。你妈妈只是搬走了,她可没有躺在棺材里!”希德尼有些忍不住了,她推开比利,跑去厕所的隔间无声痛哭。
“真是抱歉啊,我朋友的悲剧人生真是给你和你完美的生活带来了巨大的不便啊!”塔图姆瞪了比利一眼,她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拿母亲搬走和母亲被害这两件截然不同的事情划为等号呢,这还是男朋友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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