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结案了,你为什么还过来?”塔图姆听到了刚刚的冲突。
盖尔有些疲惫,“因为当年凶手的母亲今年去世了,死之前她找了当年给她儿子辩护的律师,通过律师又找到了我,说她的孩子是无罪的,希望我可以找出真相。”
“你是觉得他是第二个科顿?”塔图姆明白了盖尔的意思。
盖尔有些含糊,“说不好,毕竟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是万一凶手另有其人,相当于他已经逍遥法外了二十年。”她掏出了一根女式香烟,点燃了之后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在她们之间。
但是塔图姆并没有就这么信了盖尔的话,“如果真的像你说得那样,已经二十年了,按道理来说追诉期应该已经过去了,即使真凶另有其人,他也已经不受法律的制裁了。”塔图姆不明白盖尔执着这个案子的意义在哪里。
“是啊,法律已经制裁不了他了。”盖尔把烟夹在手上,“但是大众需要一个真相。”她对着塔图姆说道,“而且如果当初真的抓错了人,警方那边……”她停顿了一下,看着塔图姆。
塔图姆明白盖尔的意思,如果需要当年警方的内部资料,她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所以你给我邀请函的目的是这个?”塔图姆反应过来了。
盖尔笑了笑,“但你并没有吃亏。”她似乎又恢复到了和塔图姆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意气风发。
塔图姆沉吟良久,“我不能保证一定能找到,毕竟二十年确实太久了,另外我要和你一起重新调查这个案子。”如果当年真的抓错了人,警方这边是逃不开关系的,虽然她现在在fbi,但平心而论,二十年前的警察系统确实不算特别正规。盖尔这个时候突然翻查曾经的旧事,无疑是在打当年那些警察的脸。这个国家每年都会不明不白的消失一些人,盖尔怎么说也不算陌生人,塔图姆不希望盖尔因为冲动就这么吸引那个未知凶手的注意力。
“行啊。”盖尔答应了塔图姆的要求,“不过你要再帮我一个忙。”
“什么?”
盖尔有些不好意思,“刚刚艾维?希斯菲尔德说要去报社投诉我,想取消我的记者证什么的。所以你可能要陪我一起去一趟他家了。”
塔图姆有些头疼,“你还真是乱来。不过艾维?希斯菲尔德是谁?”她记得邀请函上画家的名字是伯特?希斯菲尔德。
“是当年母女纵火案中女儿的男友,我不是和你说过伯特是日裔美籍吗,日本有一种婿养子制度,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这里是怎么操作的,但在他的女儿死后,她的男友就改姓变成了艾维?希斯菲尔德。”盖尔说着她打听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