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虐待狂都会先博取受害者信任,之后再借记杀了对方,罗伯特,安德森,他们都有这样的行为。我们都和塔图姆接触过,她连我们私底下的聚会都很少参加,而且一个虐待狂正好盯上了fbi的分析员?”霍奇纳有些怀疑这不仅仅是一个巧合。

说话间,霍奇纳接到了艾米丽的电话,“走吧,艾米丽说塔图姆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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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图姆睁眼的时候,所有人都围着她,加西亚吻着她的鬓发,“感谢上帝,还好你醒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擦着眼泪,明明昨天塔图姆还给她打电话,答应见面的时候给她带一杯咖啡,今天就收到她被袭击的消息。jj显然有些冷静,“能回答几个问题吗?”

塔图姆点了点头,她拉住了艾米丽的手,希望是她进行询问,“别把我当成一个受害者,好吗?”她强调着。

瑞德拉着其他人离开了病房,“我们待会再来。”

病房内的塔图姆神情虚弱,“有一个好消息,也有一个坏消息。”

“我感觉吗啡药力减退,但我在救护车上的时候一直回忆着中枪的细节,虽然那会我意识模糊,时有时无,我一直记着在思考……”

“我给你找个素描画家。”听到这话的艾米丽显然有些激动。但她这一行为被塔图姆阻止了,“他带着面具。”

“什么?”艾米丽有些难以置信,“你确定吗?会不会是因为晚上太黑了,你误以为是面具?”

塔图姆摇了摇头,“不,是一张鬼脸面具。你有看过一部电影吗?就是那上面的,但别纠结面具,这玩意全国都有售卖,你待会去我的公寓,茶几上有一部台式电话,按下快捷拨号键,如果有人接通,麻烦告诉她我中枪的消息,让她也要小心一点。”

艾米丽停下了手中的笔,“你说什么?”

塔图姆重复了一遍,但很快就被艾米丽打断了,“你为什么会觉得你的朋友也会受到袭击?”

“因为我和她都和第一代鬼面杀手有着很深的缘分,也许又来了一个喜欢恐怖电影的蠢货,打算完成第一代未进的事业。”塔图姆不知道是否因为伤口开始泛疼声音也有些咬牙切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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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跟霍奇纳通完电话,他们认为凶手用的是一把左轮手枪。”jj匆匆赶来跟离开了病房的摩根和瑞德说道。

“谁会用左轮手枪?”

瑞德双手抱胸,“不想在现场留下弹壳作为日后证据的家伙。”

“那有目击者吗?”摩根问着jj。

“目前还没有。他把这筹划的像一起抢劫。”jj也有些无奈。

“这说明如果他真的聪明到采取了防范对策,那么我们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只剩下塔图姆了。”他们的目光都投向了还在和艾米丽交谈着的塔图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