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某些时候对森本千实依旧如曾经一样。
森本千实笑笑没有顺着我的话说下去,反倒是换了个话题。“我听说你有一段时间没有工作,现在又从跑龙套之类的重头来过。怎么?是那些i大的工作你不想接吗?”
我听出森本千实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的意思,实际上我本意并不是想要找她以及发生这样的谈话,只不过是因为刚刚在她身边的那个人很像神无月悠罢了。可是神无月悠明明在之间告诉我说的回来的时间还要一个星期左右才对。
难道是我看错了?
“如果你只是为了通过嘲讽来获得你的某些自尊心的话,我觉得你可以打消这个念头。”我说道,我依旧称呼面前的女人为姐的原因,只是因为出道十几年的关系,不仅仅是一时的习惯没有改掉,更或者说我不想与前事务所一样这么的决绝。
“呵。”森本千实轻哼了一声,“你就当做是这样的吧。不过我想来你也不全是因为我才会选择追上来的吧。”
森本千实一眼就看出我此次的目的,所以她并不显得焦躁,有关主动权森本千实觉得是在她手里,所以森本千实并没有慌张,比起她来说,或许我才是那个待宰的羔羊。
“要不要回到mmn事务所?说不定我会善心大发的告诉你,你想知道的刚刚的那位上车的人是谁。”森本千实说道,她的身子往前倾,脸上的笑意丝毫未减。她就像是手握重大决策的人一样。
我觉得这次的谈话没必要继续下去,便拿上我的背包起身看向还坐在位置上的森本千实道:“我想这就不必了。就算我有疑问,我会自己查下去的。”
“至于你刚刚说的,千实姐,我觉得回到mmn事务所做事,你和我都应该清楚是不可能的了。”
我在离开前她森本千实说道。
不是在你手下做事不可能,而是在前事务所里面。
我没有看森本千实的表情就离开了。那人还端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随后还拿起了自己面前的咖啡似觉得会浪费的意思,喝了几口后就见杯底。
离开了咖啡店后的我确实有很多的疑惑。特别是在跟森本千实的对话后,这样的异感更加的强烈。我一边走着一边拨通神无月悠的电话,对面没有立刻接通,在响声过了几秒钟之后我才听见神无月悠的声音。
“飞鸟,怎么了吗?”我听见神无月悠像是感冒了一般,她的声音嗡嗡的,就好像是她戴着口罩不方便说话。
我不禁问道:“你还好吗,悠?怎么听起来你像是感冒了一样。”
但是我的问题都被神无月有悠一一搪塞过去,在我问出她有没有提前回来的打算时,神无月有悠却说着自己还在外面,没那么快回米花町。我说着今天看到有一个长得很像她的人,神无月悠却笑笑,最后说着我是不是不清醒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