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是浅浅挣扎一下,反抗不了,那就算了,顺其自然吧。
棠媃在他怀里胡思乱想,僵硬的装睡了五分钟。
结果装着装着,真的睡过去了。
*
第二天早上,棠媃是在微茫的晨光中醒来的。
昨晚没有拉紧遮阳帘,窗外的光线穿透了几缕空隙,恰好穿过床头,闪烁在她眼睑上。
她皱眉躲了躲,没能躲过。
且半梦半醒间,总能察觉到一抹紧随的视线,在她的身上来回徘徊。
棠媃吃力的撑开沉重的眼皮,被眼前的亮色刺的眯起眸子,重重光影间,她依稀分辨出身侧有一人淡薄的轮廓。
人……?
她迟钝的大脑反应了足足一分钟,才终于被摁下了开机键。
“!!!”
她一个原地猛起,半边身子从床头弹了起来。
【人影】发出一声吃痛的低呼。
棠媃吓得收紧了掌心。
这时她才发觉,自己昨晚不知是攥着什么柔韧的物体睡的,哪怕此时此刻都牢牢把握着,一点不得放松。
文泽安轻抽了一口凉气:
“棠媃……放手……”
他清晨的声线还有初醒的慵哑,无可奈何道,
“你想把我掐断吗?” 棠媃懵了两秒。
紧接着,掌心终于后知后觉的反馈了触感,她的手就压在文泽安下腹,右手抓握着一根粗硕的、滚烫而坚硬的棍状物体,正隔着内裤有力的弹跳。
棠媃:“……”
淦!
她瞪圆了眼,像丢烫手山芋似的把手中的肉茎松开,磕磕巴巴的道歉: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
丢人丢大发了。
她为什么能像抓稀世奇珍一样抓着人家那玩意儿,睡觉都不放?
文泽安必定认为她是个变态。
她一心急,就想解释。
一解释,就越抹越黑。
“毕竟我没有嘛……哈……哈哈……”
棠媃的假笑在文泽安的挑眉注视下逐渐消失。
她忍不住把头埋进了一旁的枕头里,有种不想面对现实的鸵鸟心态。
她究竟,在胡说八道什么?
什么叫她也没有?!
疯了,一定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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