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错觉么?(微微h)(1 / 2)

闹腾一场,虽身心舒爽了,但她又乏又累,躺了一会儿,困意沉重起来。

身后的人一直静静躺着,不知过了多久,窸窸窣窣一阵过后,他翻了个身,她隐约觉得他正面对着自己的后背,还很近,因为她能感受到他湿热的呼吸喷在了自己的后脖颈上。

时间一点点流逝,他一直没有任何动作,就在她以为他已经睡着,自己也要睡过去的时候,却感觉出锦被被掀开一条缝,透着凉风,有一只手从那条开启的缝儿里缓缓探了进来,搁在了她的腰腹上。

它先是不动,像是只是试探,接着才或轻或重地抚摸按揉起来,后来那股力道逐渐加重,身后人的呼吸也粗重了些。

她仍是装死,一动不动。

锦被被从后面掀起,后背先是一片冰凉,紧接着轻轻贴上来一个赤裸的,火热的,坚实有力的胸膛。

他竟然脱了中衣,意识到这一点,她头皮一麻,悄悄咬住了嘴唇。

很快,那只手不再只满足于抚摸腰腹,开始沿着她侧躺曲线蜿蜒向上,准确无误地掬住她的一侧乳肉,拇指和食指捏住乳珠,轻揉慢捻,时不时还用指甲刮蹭乳尖,同刚才的粗暴不同,这回他极有耐心,极温柔。

把玩完一侧,他又依葫芦画瓢,玩弄起了另一边。

又酥又痒,腿心里又开始空虚难耐。

胸乳还被他掬在手里把玩着,一个吻毫不征兆地落在了她的后背上,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缓慢而轻巧,都只是嘴唇轻轻地触碰一下便离开,点到为止。

没有咂咂亲吻的水渍声,也没有舌尖舔过的黏腻声,就像少男少女的干净纯洁神圣的初吻。

许久之后,那只手似乎厌倦了乳肉,又沿着她的身体慢慢往下去,抚摸过浅浅的肚脐,卷曲柔软毛发,之后不骄不躁地挤进了她的腿缝,摸到了她的私处。

一根手指探出,沿着她的花蕾肉缝缓缓前后滑动,刚才的蜜液还未干,又带出新的花露,湿漉漉,滑腻腻的,那根手指滑动地很是顺畅自如,“叽咕”一声,不知是不是肉缝太过润滑,手指滑进了尚未合拢的肉穴里,之后无师自通般慢慢地抽插了起来。

她身子一紧,颤抖了一下。

身后的人轻轻一笑,却不说话,他似乎知道她在装睡,却不打算拆穿,仍是不厌其烦又怡然自得地进行着他沉迷的游戏。

手指深深插入,又缓缓拔出,在肉缝里不急不慢地来回滑动,又“噗”的一下插入,手指从软肉中徐徐穿行而过,叽咕叽咕慢响。软肉经受着手指的抚慰,手指感受着软肉一轮轮的挤压,手指穿行到了尽头,再次慢条斯理的抽身出来,循环往复。

他的薄唇还在一下下吻着她的肩头,似乎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为了挑逗情欲,而只是他纯粹迷恋着这些简单重复的动作。

她紧咬住嘴唇,才没发出呻吟,身上却出了一层薄薄的热汗。

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她的私处早已汁水横流,沾湿了锦被,他这才将她搭在上头的那条腿稍稍掰开,在腿缝里塞进了薄被,又将她抬着的腿合起,手臂揽住她的腰间,稍一用力,将她的屁股向后挪动翘起,隔着薄被贴上了他的腰腹。

她已经被这缓慢又磨人的游戏消耗没了力气,只能听之任之。

完成这一切之后,他的手臂箍住了她的腰,腰臀一下下耸动,撞击她的臀部,那耸动一开始像他之前的动作,很是缓慢,后来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她觉得这暧昧的举动像极了男女欢爱的时候,那不言而喻的动作姿势。

身后人的呼吸渐趋粗重,手臂也越箍越紧,像是要把她揉进他自己的身体,似乎是为了缓解焦灼,他的手使劲攥紧了她的椒乳。

胸乳要被挤爆了,疼,她轻声哼哼,腰腿软了一软。

“夹紧”,他一声令下,低沉的压抑的喘息声响在耳边,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也夹紧了双腿间的薄被。

突然她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她感觉出自己的腿间夹着一个,不,一根粗粗硬硬的东西,那个东西正随着他腰臀的耸动,在她夹紧的腿间进进出出。

是错觉么?她夹得更紧了些,想要感受的更加真切,他却将头埋进她的肩窝里,急促喘息着突然撤了出去。

热烫的气息尽数拢住她的脖颈儿,她的脸都被烘热。

良久,等呼吸渐趋平稳,他动了动身子,狠狠亲了一口她的肩头,才平躺回去,似乎很疲倦又很舒畅,不一会儿,他又霍地一下起身,俯在她的身上,亲了亲的侧脸,轻笑着说:“睡罢”,说完起身下榻,掀开帷帐,走了出去。 等他走出去,她才徐徐转回头去看,她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可空气里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味道。

是自己的错觉么?

他最后那透着隐忍又透着爽快的喘息声在她脑海里久久不散,那声音就像…就像那些晚陛下伏在她身上的最后时刻。

她脑袋空空的,茫然盯着帐顶看,脑子里想起了婵娟的话,有些会寻着法子让其重生,有些是压根就没弄干净。

那他呢?

一柱香的功夫,他竟然又穿戴整齐地回来了,还是那个芝兰玉树,清风明月的翩翩君子模样,看起来,心情非常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