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只垂眼看着她,眼神里说不出是什么情愫。
她目光也黯淡了,是啊,这一刻还喜欢,没准下一刻就不喜欢了,谁能说得准呢,更何况两人还是见不得人的关系,就算喜欢又如何呢,问这样的问题,多傻,多强人所难。 他俯下身来,她闭上了眼,与他嘴对嘴舌勾舌地亲吻。
今朝有酒今朝醉。
帷帐内,啧啧亲吻声不断。
他熟练地将她的衣衫褪尽,又起身要脱自己的衣裳,她却勾住他的脖子,含着他的嘴唇,不肯放开。
他轻笑,顺着她的意,含吮着她的唇瓣,反手把衣裳脱了,又压了下去,咬着她的耳朵,暗哑着声音,说:“我想试试卷轴上的姿势”。
与他皮肉相贴,她晕晕乎乎的,睁眼问:“什么姿势?”
“方才给娘娘看的那个”,他喘着粗气,啃她的脖子,每到一处,又湿又热。
“方才…”,她回忆着,方才画轴展开着,她看到画轴上画着一处闺房里床榻上,一对男女赤身裸体,男人躺在榻上,一脸享受,而丰乳肥臀地女人则骑坐在了男人的分身上,面容妩媚,姿态妖娆。
太羞人了,才不要。
“想起来了?”他的手探进她的双腿之间,摸到了一手泥泞,于是,就着春水插进去,按在了一点凸起上。
她腰一挺,嗯哼了一声,咬紧嘴唇摇头,“没有”。
“那再好好想想”,他抽出了手指,只在花穴入口划过,她摆动腰肢,忍不住把私处往他手里送。
“想起来了?”他又咬她的耳朵。
花穴空虚得不行,她投降了,勾紧他的脖子,不让他抬头看自己涨红的脸,犹豫了半天,才难为情地问:“那要怎么弄?”
他牵住她的手,往下去。
“这是什么?”隔着衣裳,她摸到了一个硬硬粗粗的东西,瞬间呆愣住。
“娘娘摸摸看,不就知道了”,他带着她的手探进了亵裤里。
热得烫手,她条件反射地把手往回缩,他不让。
自己的手就贴着那么一个热热烫烫的东西,她咽了一口口水,神情茫然。
原来他喂自己吃药,不是因为拿不出手,而是…不想被人发现这个惊天的秘密。
她缓了好一阵,才想起来问:“你不是…”。
“我是…”,他裹着她的手包住自己的分身,那一刻,他浑身抖了抖,把头埋进她的颈窝,极难耐地,极舒爽地长叹一声。
“那,怎么…”,她脑子里还是懵懵的,被他的手带着握住那个粗硬的东西,上下套弄。
所以被他喂药之后,实际上,进入自己身体的是…
“以后告诉娘娘”,他寻到她的嘴唇,迫不及待地吻住,唇舌勾缠,声音黏腻,鼻息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