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解除,白老爷子顿时感觉身体变得轻盈起来。

体内凝滞许久的气息一瞬间开始流转起来,连带腰背都挺直了几分。

白立一直关注着白老爷子,见状不由大喜。

“大师,我爷爷没事了?”

白老爷子也看向苏夏。

苏夏露出一抹苦笑。

“我只是个玄术师,不是神仙,你爷爷身体的咒术的确已破,但是之前被迫害太久,加上他年事已高,就算好生养着,恐怕也坚持不了太久。”

这话无疑是在众人心上蒙上一层阴影。

白立更是脸色发白。

“苏神,您真的没办法吗!”

苏夏摇头。

“抱歉。”她掏出一枚玉符递给白老爷子。

“随身带着,我只能保证你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不会太痛苦。”

白老爷子接过玉符,露出一个微笑。

“这已经比我预想的要好很多了,多谢。”

拿出酬金,白立送苏夏出门。

见对方神情恍惚,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苏夏知道他在想什么。

刚刚离开的时候,白老爷子把三兄妹叫进了书房,应该是要处理刚刚的事。

“你不用担心,白老先生原本是个很好的面相,现在咒术被破,面相也回归其位,至少在正常离世之前,不会再遭遇任何问题。”

她见白老爷子原本是个福寿绵延的面相,只是可惜,被自家儿女活生生磋磨殆尽。

苏夏的宽慰并没有让白立心情好多少。

“苏大师您不知道,爷爷对我有多重要。”

想起往事,白立心中又是一阵伤心。

苏夏没有探查他的过往,也没再说什么。

不是当事人,谁也没办法做到感同身受。

上车时,苏夏同样拿了一枚玉符递给白立。

“这个你也随身带着,咖啡就别喝了,有时间的话好好查查你身边的人。”

虽然下咒的人是白老大,但是如果没有内奸一直在他身边,谁也不敢保证白立能每次喝下那些咖啡。

“我知道了,多谢。”

目送苏夏离开,白立拿出电话打了出去。 “出来喝酒。”

白老爷子让他出来送苏夏,白立知道这是爷爷不想让自己搅合那些事,所以只能离开白家。

酒吧包厢。

白立一瓶瓶灌着手中的白酒,疯狂的架势连一旁的赵恒都看的目瞪口呆。

“你别吓我,是不是白爷爷出什么事了?”

赵恒还是第一次见发小这样,想安慰却不知道从哪里入手。

白立摇头,又朝嘴里灌了一杯酒。

赵恒跟陆危对视一眼,最后还是陆危看不下去,伸手夺过他的酒杯。

“有事就跟兄弟说,喝酒解不了愁。”

许是酒意上头,亦或伤心到极点,白立抬着醉意惺忪的眼看了两人一眼,断断续续将先前家里发生的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