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军想着儿子犯错他们也难逃,但他们推卸一点责任,让兄长轻信他们不知情,应不会闹得太生分。
再则,夏知画有孕罚不得,儿子在不受皮肉之苦,如何让众人消气。
一边捶胸顿足,一边骂着慕衍行,“做事不计后果,我和你娘的老脸不但没了,还解释不清楚,我打死你这不孝子……”
脱下鞋子,扬手就打。
武安侯呵斥一句,“够了!衍行犯错你们就没错?早知他们有此意为何及早说?非要喜事变成丧事才满意! 你们两个听着,大伯不想在听说辞,知画有孕不好责罚,衍行你可愿罚?”
“侄儿愿受责罚。”
“好!杖三十去受罚吧。夏知画,本侯虽是接纳你,但切记你的身份,如若顶撞他人,本侯不会留情。”
“是。”夏知画哭的肩抖身颤,应了声,恨意弥漫满心。
武安侯沉了下气看向夏知婉,“爹爹答应过为你做主,他们认错受了责罚,至于你父亲那边爹爹自有主张,你可满意?”
母亲找到了,武安侯给足了她面子,慕衍之也替她说话,夏知婉确实该知足。
但生母的嫁妆在夏知画手里,她怎能便宜二房,让他们挥霍属于她的东西。
夏知婉抿了抿唇,“谢爹爹做主,但知婉有一事相问,我嫁的是世子,又是夏家嫡女,嫁妆规制是否应高于庶出?”
“自然,你虽是高嫁武安侯府,但你婆母事先准备了添妆送去了夏家……怎么你不知?”
武安侯说出这话,忽地愣了一下,婚事换了,夏知婉怎会有武安侯府的添妆,怕是都是摆设。
未及夏知婉回话,武安侯哼了一声,“夏知画,本侯问你知婉生母的嫁妆,与武安侯府的添妆可是在你那?”
“没有。”
“老爷夫人,荷香找到了。”武安侯府管家周延福,带着一神色慌张的女子,进了屋中。
武安侯看向小丫鬟,“你就是荷香,为何来的这么迟?”一炷香才来,这丫头是故意躲着还是在忙?
“回老爷,老奴去墨竹轩不曾见到荷香,四处询问在后门发现的她。”
“后门,你去哪做什么?本侯在问你话!”武安侯气恼,有前门不走走后门,传出去还以为他苛待夏家瞧不人呢。
荷香膝盖一软,跪在地上求饶,“武安侯饶命,奴婢收拾完就来寻小姐,不成想迷路了。”
理由算是说得过去,武安侯也懒得细盘问,便说道:“刘嬷嬷,你带人去墨竹轩抬嫁妆,延福你带人去雨竹轩。”
“是。”二人一同应声,便离开了怡心堂。
李全见着没他什么事,便拱手道:“老侯爷夫人,若是无他事,老夫就先回药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