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婉噗嗤笑了,“拿您叉烧儿子开刀,您可心疼?我们昨晚打了赌的……”
夏知婉如实说了昨晚的事,姜美珠肯定的点头,赞成她的想法,忽地想起件事,便说道:
“不成,你要是和离了,娘怎么办?况且,这武安侯府里除了你公爹和衍之,个个都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姜美珠断然不能让女儿走,便讲起了武安侯府的事。
夏知婉听得入神,一点点分析每一个人的过往,俩婆媳聊瓜聊的兴致勃勃,殊不知离开的二房三房各怀心思。
姚春香憋着一肚子火气,走在回墨竹轩的路上,路过凉亭听见了柳云秀的话音。
“如今是没谁能比得了二哥二嫂了,双喜临门啊,三弟妹恭喜你们了。”
“就是,我就瞧着衍行侄儿比大侄子强,你瞧瞧这进门就有喜,就是有正事,大侄子可差远喽!”
这话一出,姚春香气的鼻孔生烟,若是过几月再说有孕,她定是眉飞色舞傲气得很。
但现在是讽刺,三房得意的紧,都是夏知画惹的祸事,顿下脚抬眸说道:
“这才六月,怎就有蛤蟆乱叫,三弟妹你可听见了?是不是该打。”
“你!”
柳云秀话刚出口,便压了回去,呵呵一笑,“该打,不占理还在这乱叫炖了都成,天太热,我们就先回了二嫂。”
“臭婆娘,说话一点都没个把门的。二嫂,您别生气回头三弟说她,不过这天确实热,多喝绿豆汤败火。”
噙着一丝笑意点了下头,喊着云秀等等,就撵了去。
姚春香哪里受过这窝囊气,气的跺脚大吼,“你们才需要败火呢,别得意太早,咱们走着瞧。”
回眸看向小夫妻,“都是你们搞出的烂摊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不走!”
一甩袖子气呼呼的丢下几人,朝着自己院子走。
夏知画啊的一声大叫,看向慕衍行,“你娘什么意思?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怨我吗?”
我怎知道怨谁?
本是一两句就能解决的事,结果丑事败露颜面无存,不但受了责罚,东西还都没了,我找谁说理去?
慕衍行紧蹙着眉心,强压下怒火,伸手扶着夏知画,“娘是被三婶气的没人怨你,回去再说吧!”
“你三婶早就离开了怡心堂,能在这撞见,还不知她是什么心思,你娘着了她的道了,走吧!”
慕军这会没法与夏知画翻脸,不是儿子娶不上媳妇,也不是心疼聘礼,而是他没有官职,得仰仗夏家,不得已说好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