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袭爵都是嫡出,庶出在卓越也难改事实,慕衍行之所以说这番话,就想花容看清眼前的局势,稳住她的心。
慕衍之已被养废,他才是武安侯府唯一的希望,至于慕衍修充其量也就做个官,依旧不如他。
花容怎会不衡量利弊,但今日她感知慕衍行好陌生,算计自家兄弟,新婚发妻,她一个青楼女子会是何命运?
恩情已报,不论结果如何,她都得继续活着,垂下眼帘手掌轻抚着肚子,花容抿唇道:
“二公子说的极是,女子已夫为荣,三公子怎能与二公子相提并论,花容且等着就是。”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是有远见的,本公子没看错人,定会好好疼你……”
慕衍行抬手拍了一榻子,花容羞涩一笑,退去衣衫,扭着纤腰坐在他腿上。
“讨厌!你就不怕你家的母老虎发疯,花容可是怕得很呢……”
纤纤玉指轻抚慕衍行的脖颈,软绵的身子紧贴着他胸膛,红润的薄唇口吐芬芳,魅惑撩人。
慕衍行怎受得住这人间尤物,双眼迷离,轻抚花容脊背,两人顺势躺在一起。
幔帐轻舞,旖旎不断。
武安侯府墨竹轩东西砰然破碎,“二公子呢?”
“二夫人,奴婢去问了都不知二公子去处。”荷香垂头俯身回话,瑟瑟发抖。
夏知画怎么也没想着新婚夜第二日,新郎不见了,紧着纤纤玉指,气的胸口起起伏伏。
“想办法,会想到此时还不回?慕衍行,你是不是以为得到手就可为所欲为?”
猛然回眸看向荷香,“让所有服侍二公子的下人,来见本夫人。”
“是。”荷香应声,快着小碎步去找人,不多时,带着七七八八回了房中。
“二夫人,人到齐了。”
夏知画眉眼竖立,轻哼一声,“你们都是素日里伺候二公子的?”
“是。”
“很好!那二公子都喜欢去何处?”夏知画是不摸清夫君去向,誓不罢休,狠厉的盯着所有人。
丫鬟小厮垂着头,各自余光对视,没人敢率先开口,一时间屋子陷入了死寂。
夏知画瞧这架势,是不服她,抓起桌上的茶盏扔了出去,“混账东西,本夫人问话为何不说?荷香,掌嘴!打到说为止。”
荷香领命,扬手就打,丫鬟小厮挨打求饶,夏知画不依不饶命荷香狠狠地打。
将自己心中不满的怨气,一股脑的发泄下人身上,丫鬟痛哭小厮跪地,嘈杂声音传进了墨竹轩主院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