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丫鬟福身施礼,退出屋子。
慕衍之看一眼床榻,便说道:“你身体不适榻子给你,本世子睡地上。”
打着哈欠起身,抱了床被子铺在地上,躺下就睡了。
夏知婉看了一眼,说了声谢谢,起身去了一旁的书案,提笔画东西,好一阵子才打着哈欠上榻睡了。
许是,两人都有些累,顷刻间鼾声起,雨竹轩进入了梦乡。 墨竹轩冷风四起,小两口面面相觑,冷眼相向。
夏知画拿起枕头扔了过去,“慕衍行,孩子是你的,你只在乎你娘,那我们娘俩算什么?
我爹为我们谋划,好好的十万两,被你娘差点搅黄了,你还在埋怨我……”
呜呜呜,委屈的肩抖身颤。
慕衍行真想给她几巴掌,奈何还得用她,不然这孩子不要也罢。
沉着气紧着手,厉声喝道:“好了!都是我的错不行吗,已经乱成这般,你就好好养着成不成?”
话落,慕衍行紧蹙眸光看向一侧,抽泣一下,转回头看向夏知画,伸手握着她的手。
“夫君的错,不该瞒着你做事……乖,不生气。那夏知婉怎会安全无恙的回来了,你们没下手?”
说软话夏知画自然是给面子的,毕竟这地方女子二嫁难被休嫁人的更难,将就过兴许还有转机。
哽咽的抬起雾蒙蒙的双眼,扁着唇角,“本来一切都好,不知怎的大伯大伯母就到了,就没成,贱人就断了亲。
夫君,妾身也不是有意气娘,是本就心堵,你又不替妾身说话,所以。”又一阵子梨花带雨。
慕衍行琢磨着,许是没见着慕衍行,所以大伯两口子才替夏知婉撑场面去的,看来事情是他办砸了。
抿唇一笑,柔声说道:“不怪你,是夫君思虑不周,可今日你为何隐瞒动了胎气,惹李老头。”
夏知画抬眸委屈道:“那还不是他帮着贱人,害怕你大伯,若他不说真相怎会败露,夫君也不会被罚,知画气不过。”
女人嫉妒起来,是真可怕,拿自己的孩子开玩笑,她脑子有病吧!
慕衍行有气但不能发火,得稳住夏知画,不然日后做什么都不安生。
挪了挪身子,搂着夏知画安抚着,“不气,他是大伯重金请回来了,要不是因为大哥,他怎会有愧大伯。
事都过去了,夫君愿意为你受苦,早些歇着,明日夫君去学堂,你也知大哥温书,不能懈怠了。”
啪嗒亲一口夏知画额前,扶着她躺下,慕衍行方退去衣衫上了榻子躺下。
夏知画抿唇羞涩,伸手拿过慕衍行的胳膊,一头扎进他臂弯,搂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