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画气恼,没好气的骂一句,扇着扇子,生闷气。
梓兰垂下头来,紧抿了下唇瓣,气道:“奴婢挨打还不是她搞的鬼,刚刚奴婢去拿药,亲耳听见说不伺候咱们。
而且奴婢还听说,夫人病的很严重……”说话走到近前,附耳夏知画。
夏知画闻言眸色紧蹙,恼怒渐敛,喜上眉梢,抬眸问道:“真的?”
“千真万确,两人聊得热火朝天的,说了好些药材的事,还有什么方子,开医馆的,奴婢听见有脚步声就回来了。”
梓兰绘声绘色把话递了出去,蹙着眉心揉了揉肩膀,夏知画瞧着这是没拿到药,伤处疼,便说道: “这笔账本夫人会帮你算,此时你回趟夏家……”勾了勾手指,梓兰附耳听着。
“记住了?”
“是,奴婢这就去。”梓兰应声也没耽搁,转身就走了。
夏知画躺在榻子上一天,也没见着慕衍行来看她一眼,既然夫妻感情出现嫌隙,那她就考虑自己好了。
气死老不死的,拿到二房所有的一切,慕衍行还不得给她舔鞋。
想到这,夏知画掀开被子下榻,简单整理一番,慢着步子去了姚春香的屋子。
刚到门前,两丫鬟福身说话,“二少夫人,夫人在病中,以免给您过了病气,晚些时候再来了吧。”
不让我进?
夏知画杏眼一挑,冷哼一声,“过了病气,说的真好听,我看是你们,故意不让本夫人看,让开!”
随着话音,啪啪两巴掌落下,推门就进。
俩丫鬟低着头急声道:“二少夫人,奴婢不敢诓骗,是老爷二少爷交代的……二少夫人请回吧!”
夏知画闻言气头直线飙升,这两父子,没一个惦记她紧张她的,倒是这个老不死,得了两父子庇护,如何忍?
扬手又两巴掌,厉声道:“本夫人心系母亲,你们却百般阻拦,搬出他们父子,定是你们没有照顾好母亲,滚开!”
伸手拉开两人,喊着婆母进了屋子,拂袖掩面哭着,“娘,知画来看您了,你回知画一句啊,娘!
知画虽是二少夫人,可谁人当知画是主子……我的命怎就那么苦。”
一边诉苦一边试探着看向榻子,只见姚春香像死了一样,躺在那一动不动。
夏知画哽咽拭泪,走进榻子,抬手试了试鼻息,姚春香没死还有气,就是不能动,看来李府医说的是真的。
回眸看向俩丫鬟,“李府医可是来看过?为什么母亲一点反应都没有,你们到底是怎么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