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微点头看向慕衍修,“花容辜负三公子一片痴心,请三公子恕罪。”
“本公子不稀罕你的道歉,慕衍行已有发妻,你入不得武安侯府,哼!”敛袖气呼呼的走了。
慕衍之微蹙眉心,夏知婉急声道:“愣着做甚,还不追!拉上车一会我同他说。”
慕衍之应声几步撵了去,夏知婉方看向花容,“听世子说姑娘精通琴棋书画,想必不是寻常百姓,那便是个聪明人。
谁对谁错姑娘知晓,若想保住腹中胎儿,姑娘应及早打算才是,告辞。”微微点头,迈步就走。
花容闻言眉心蹙紧,脸色变得苍白,回眸问道:“世子夫人为何帮我?花容并无可利用的价值。”
咦!是个聪明人,那本夫人就顺着你话来好了。
夏知婉不曾回眸,淡淡说道:“武安侯府门楣高柱,声誉是何等重要?此番是为侯府而来,姑娘无需多虑。
我二婶有病在身至今未醒,姑娘若有心,就想想如何打动武安侯吧!”
沉沉叹口气,拂袖出了屋子。
花容看着夏知婉洒脱的背影,愣在原地,紧搅着手指,思虑她所言,难道是想她以冲喜的由头,入武安侯府。
这倒也是个办法,可慕衍行两日没来,不做商议,就擅自拦下武安侯会不会被他厌弃?
花容眉心越蹙越紧,纤纤玉指摸着肚子,即使她能等慕衍行娶她,可孩子也等不得。
倘若二夫人醒了,就在难有这等好时机,纵使,夏知婉是有意透话给她,这局她也得入。
猛然抬眸看向门口,花容明眸渐渐浮出一丝狠戾,成与不成事在人为,龙潭虎穴也得闯。
敛袖出了屋子,站在楼梯上,凝视走到门口的夏知婉,“谢世子夫人。”
夏知婉微顿一下,唇角微微扬起,头也没回的走了,刚掀开车帘,就见慕衍修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发着火。
“她咎由自取,我为何要原谅?”
夏知婉二话没说,上车就给了他一巴掌,“你不也是咎由自取,人家拒绝多次,是你屁颠的贴人家冷屁股……
事情俨然这般,发泄几句便可适可而止,而你不顾三叔三婶脸面,不顾武安侯府名声,大肆宣扬不成!”
奶奶的,慕衍修执拗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愚蠢至极!
扶衣坐下,看着低头不语的慕衍修,“我与你兄长是今日才知花容有孕,未免武安侯府难看,不得已为之。
世间女子千千万,怎会在没有像花容一样的女子,你何必死心眼吊死一棵树上。”
剜了一眼,看向慕衍之,“回去都闭嘴,谁也不许声张,给彼此一个脸面。”
“谁的脸面都能给,就他不行。”慕衍修抬眸,紧着拳头,眸色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