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容不哭,你大伯心急语气重了些,不怕!”抿唇一笑看向慕军。
“孩子都这么大了,你们藏着掖着,可对得起春香?还有衍行,非得闹得不看,才想法子吗?”
慕军闻言惊愕,“香兰是春香提上来了妾室,生下衍行,她怕香兰生子,诬陷偷窃灌下滑胎药……
这些年我也想说清楚,可你们也知春香的脾气,如今病了日子一团糟,我就想着让香兰帮忙照顾。”
“侯爷夫人,香兰本意是不想回的,可二爷说婉容要嫁人,娘家怎能无依靠,所以。”
秦姨娘揪着胸前衣襟,泪眼婆娑的双眸,流出惊恐,手抖身颤,指尖泛白。
武安侯见她那般,眸光紧缩,他们所言应是真的,不然怎会真的害怕。
姚春香,长兄是真没想到,你会善妒到狠辣,构陷他人残害慕家子嗣,还大言不惭的清理门户,留她一命。
事到如今,你不病天理都难容,这是你的报应!
武安侯紧蹙着眉眼,五指紧攥咯咯作响,姜美珠下意识的抬手挡着婉容的眼睛,怕孩子看见吓哭,方说道:
“夫君,春香病着不好责罚,人都回来就安顿下来,日后在做盘问如何?”
还能如何?本侯在懊恼,也不能处置一个病人。
武安侯方抬眸,“秦姨娘本就是妾室,回来了就好生守住你的本分,婉容暂且由知婉带着,待事情明了再议。”
秦姨娘愕然,抬眸看向慕军,刚张嘴,就听慕衍行说话进了屋子。
“秦姨娘健在,为何交由长嫂?”
“是啊大哥,就算香兰要照顾春香,可也不能不顾孩子啊。”慕军也搞不懂为什么要拆散母女俩,急声问着。
武安侯闻言轻嗤一声,根不正如何教育孩子?自己没自知之明,还让本侯点破不成?
“你与你爹是什么德行你们不知?你娘病着你媳妇处处挑唆,扰的家不得安生,婉容若学了去你们不后悔?
知婉虽嘴巴狠厉,可她说的那一句是错?就连你与花容的事知婉都不计前嫌,处处斟酌,你应感谢你长嫂才是。
婉容跟着知婉不但不会被欺负,反是能学到东西,行得正坐得端方好出嫁,可懂?”
慕衍行愕然,眸光紧蹙惊声问道:“大伯怎知花容?可是长兄说的?”
话出,慕衍行觉得不对,他与花容的事,慕衍之不知,是哪个嚼舌根的乱嚼舌,该死。
紧着五指,垂下头来,“大伯恕罪,侄儿唐突了。可这事我刚同我爹说起,并无他人知晓。”
武安侯冷哼一声,“你还好意思说,做错事却让一个女人来单着,若花容没有胆量,你的孩子就得生在兰桂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