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衍行说着话揽人入怀,轻柔的安抚,“你一心为我,我怎忍心伤了自己,秋闱将近,我若有所成,岳父不也好帮衬。”
夏知画闻言心有不甘,可她也知搬出武安侯府,慕衍行就是商贾子弟,怎及在武安侯府荣耀。
不情愿的抿了抿唇,轻声嗯了一声,“你若急早说,就不至于闹得这般不堪,爹对我有成见,就连秦姨娘都无视我。”
慕衍行垂目看她一眼,心下暗骂若不是她跋扈,到处惹是生非,他们二房怎会有搬离武安侯府的危险。
要怪就怪自己,当初没看出夏知画的真满目,若知她如此,断不会处处顺着她的心。 抿了抿唇,慕衍行柔声道:“将来的日子还长,一定会按我们所想,睡吧!”
夏知画乖巧的嗯了一声,两人双双躺下,搂着彼此,各怀心思的睡了。
一早起,用过早膳,慕衍行便去学堂,出屋迎上父亲,点了点头。
慕军会意嘴角带着笑,故意大声说话走到近前,“下学后早些回来陪知画,这个是让你给知画买吃食的,不可乱用。
记住,你已娶妻不再像从前,多想想家里,别光想着玩,爹送你……”
屋中,坐在榻子上用药的夏知画,嘴巴苦涩,心里涌动着一丝暖意。
无论慕军父子是演戏,还是真想着缓和当下,都是为了顺利达成目的,她暂且收了这份诚意。
不过,她也不会记在心上。
毕竟,她是个想人人仰视自己,站在最顶端的人,只是上辈子没得逞,这辈子开局就特么输了,须从长计议。
垂目看着肚子,夏知画忽地有了一种想留下孩子的想法,母凭子贵,她若一举得男,这个家不还是她来掌家。
抿唇一笑,放下药碗,拢了拢被子,靠在那闭着眼小憩,说不定一会母亲就能来,得养足精神商议才是。
许是孕期倦怠,又刚服用汤药,靠在那不知不觉的就睡了。
院子安静如常,风轻鸟鸣好不安逸,也不知过了几时,朦朦胧胧中,夏知画听着有人说话。
“夏夫人,二少夫人在房中休息,您这边请!”
“天气这么好,窝在房里作甚?你们二少夫人怎么了?”马玉娇闻言眉心一蹙,质疑的问着。
小丫鬟闻言抬眸看了眼马玉娇的眸子,心下虚了些,紧手抿唇预要开口,夏知画喊了一声。
“娘,可是您来看知画了?”
“知画,是娘来看你了。”马玉娇听见女儿唤她,便没在追问,快着步子进了屋。
一眼见着女儿一脸倦怠,面色不佳,还坐在榻上,眸子闪泪伸手到了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