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不烦人,不懂还在这搬文弄斧,丢人现眼的,让徐掌柜看笑话,夏家怎出了这么个妖孽。
慕军气恼甩袖子撵人,夏知婉当即惊声,“不对啊!徐掌柜说黄玉出自西南,这该听你们谁的?
二叔,送您龙柱的人就没说哪里得来的?也好同徐掌柜说清楚,要不然怎好出手,徐掌柜你可收得?”
一连三问,拆穿徐掌柜的谎言,说出此物的来历。
慕军闻言惊眸,徐掌柜明知此玉产地怎会说错?微微探头紧手问道: “徐掌柜,您得把这事说清楚,要不就把龙柱拿回去,我这庙小经不起风浪。”
“呀!龙柱是徐掌柜送来的?”夏知婉惊呼一声,吓得慕军心紧一下,抬手捂着心口,乞求她不要再说话了。
本就没了颜面的徐掌柜,正思虑如何解释,这一嗓子把他惊得,差点扔了手里的龙珠,紧了紧手,方稳住心神。
真相已然浮出水面,徐掌柜也不好不解释,尴尬的将龙柱放回锦盒,才说道:
“方才,徐某以为慕掌柜又得了新物件,怎知是我送的这对?你我是老相识,黄玉寓意极好,便想着沾沾喜气。
怎知弄成了笑话?这龙柱是我家东家西南得来,方才没说清楚,误会了不是。”
慕军闻言后悔不已,拍了一下手掌,说道:“徐掌柜,您这话说的不就见外了,是我家侄媳妇不懂,莫往心里去。”
我不懂也比你知晓那东西留不得!
夏知婉呵呵一笑,拂袖掩唇,“是本夫人没问清楚,闹出了笑话,二叔您也是,都说了旁人暂存,就不能说名字吗?
徐掌柜,本夫人未出阁时用的都是绒花木簪子,对于这些当真是不知晓,您别见外,喜气已经沾了,您带回去吧!”
拂袖呵呵笑着,眉眼弯弯。
徐掌柜:“……”这一笑还真像个傻女,蠢货!
慕军:“……”我没说你替我做主了?
一直未曾说话,观察徐掌柜一举一动的慕衍之,拂袖轻咳一声。
“都说同行是冤家,可徐掌柜却愿分享喜气,本世子不胜感激,您心意我们收了,龙柱珍贵您收好。”
话都说到这份上,徐掌柜也不好再留在龙柱,抿唇一笑,“那好,物归原主,徐某告辞了!”
随手拿起锦盒,起身拱手,转身就走了。
慕军闻言伸手指了下慕衍之,转身喊着徐掌柜撵了去,夏知婉厉声道:
“站住!二叔是老糊涂了,还是银子比命重要?您可是忘了您的兄长是当今的武安侯。”
“夏知婉,我已经忍你很久了,都是生意人,礼尚往来有何不可?你非要扯上侯府,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