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陆氏被叶槿华那突如其来的自我感动和反向ua惊得哑口无言,她慌忙拍桌站起,“华娘,你清醒点!听听你自己在说些什么吧!哪有女子像你这样为夫婿辩护,把自己低到尘埃里?你看看你现在这副卑微的样子,真是让人痛心!”
quot;我卑微吗?quot;叶槿华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眼中掠过一丝寒意,quot;娘,这些手段不都是你一手教我的吗?你现在想反悔,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身上?你对父亲难道不也如此?我还记得小时候,每当他对你动手,你总是在我面前痛骂他狼心狗肺。但只要他稍微哄哄你,送点礼物,你便能轻易原谅他,然后又笑逐颜开地去讨好他。那个时候,你还不是对我说……quot;
她的话语渐渐低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着过去的点滴,然后又继续说道:quot;你说过,这就是生存之道,是女人在男人世界里的智慧。你说过,只有懂得妥协和逢迎,才能在这个家里立足。难道你现在想否认这一切,把所有的不是都推到我身上吗?quot;
叶槿华的话语充满了讽刺和质疑,她的话语像是一把锋利的剑,直指叶陆氏的内心。叶陆氏被她说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是被她的话深深刺痛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而叶槿华却似乎并不在意,她继续说道:quot;娘,你别忘了,我是你教出来的。我今天的所作所为,都是你当年教给我的。如果你现在觉得我做得不对,那也只能怪你自己当初教得不好。quot;
她的话语充满了决绝和冷意,仿佛是在宣告自己的立场和态度。她知道,若她和母亲之间的关系已经破裂了也没有关系,就算无法再回到从前亦没有关系,她得不到的,叶沐芸也休想得到,她不要的,也要时时在叶沐芸跟前晃,时刻搁应她。
但她并不后悔,因为她知道自己做的并没有错。她只是在遵循着这个世间的生存法则而已。
等到不久的将来,凌乐成了当朝首辅,所有人都会知道,她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而到了那个时候,叶沐芸算是什么?镇国公府又算个什么?不过是被抄家灭族的狼狈流犯罢了。
叶沐芸迟早也会落得个如她前世一般,被活活饿死的下场!
她就等着瞧好了!
如今不过是一时的风光,便让她迷了心窍,回一趟娘家,便敢做着如此的排场,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