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不禁感叹:“列车长还真是严厉。”
严厉到现在他就想抱起列车长狂rua一顿了。
另一边。
“亲爱的费佳,你看到了吗,简直太棒了。”果戈里兴奋的四处乱窜,双手比划着,“简直比最精彩的魔术还要棒!”
“这是你做的吗,我好喜欢!”这太自由了。
费奥多尔低笑一声:“很遗憾,出现了意料之外的情况。”
“诶?”果戈里凑了过去,歪着脑袋,小辫子可爱的抖了抖,“这可太让魔术师吃惊了。”
这么盛大的戏剧,原来不是挚友策划的啊。
“不过,已经有了我更想要的收获了。”
“真是讨厌,费佳这种行为叫什么来着……谜语人?”
“我会慢慢解释给你听的,总之,计划要做一些调整了。”
果戈里无精打采,“这听起来一点都不自由。”
“果戈里,我保证,一定会很好玩的。”
费奥多尔啃着指甲,紫色的瞳中还残留着些许不舍,那页书,还真是出乎意料啊。
书页飘啊飘,疲惫的飘去了它该去的地方。
离开了这么久,也不知道他的住所还活着没有……
异变结束,侦探社的大家跟泽田纲吉都松了口气,看外面的样子,应该很快就能恢复正常了。
时间不长,心却已经七上八下了十几下,很是减寿啊。
得去找穹了,一边泽田纲吉这么想着,一边朝外看了一眼,就看到窗外飘过一页纸。
一页纸?
他怎么感觉这张白纸在偷看他们这边。
“哇——”
西格玛一个趔趄差点撞到身后的与谢野晶子,伸着手指,颤抖的指向窗外。
他可还没忘了一切的罪魁祸首好像就是这个家伙。
书页没有这个意识,径直飘进了房间,然后它犯了难,它的住所被冰封起来了,进不去了。
要不,还是走吧。
侦探社的众人警戒起来,国木田独步已经掏出了枪,这东西好像就是变异的起始。
西格玛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干脆眼睛一闭,上前一扑,果断抓住了书页。
“那个……泽田君,把织田放出来,这页书可以救醒他。”
泽田纲吉震惊:“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