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无眠道：“那我们也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啊！”

莫尘朝着漂浮在半空中的鬼脸瞧去一眼，挑眉道：“你要是实在不放心，随便找个跟过去就好。”

“反正这东西，虽说没什么攻击力，但总归是可以隐身，而且不容易被人发现。”他说，“然后再找一个，让他俩心心相连。”

“这样跟过去的那一个，发现异样后，不需要跑过来通报，只需要轻念咒诀，另外一个就能够感受到。”

莫尘耸了耸肩，“方便也省事。”

祝无眠点头应了一声，他用手指摩挲着下巴，眉头微微皱起，目光在一众鬼脸中来回打量着，看了半天，也没选出要跟踪公孙益气的那只。

鬼脸虽说模样大不相同，但画在他们脸上的笑脸都是一样的，而且线条都很粗，以至于给人的一印象，每一张脸都差不多。

“有没有哪位壮士毛遂自荐？”他在心里纠结一会儿，最终还是询问一番，倘若有人自愿跟过去，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等了几秒迟迟没有鬼脸肯站出来，他顿时大跌眼镜。

祝无眠无语的扶了扶额头，难以置信的道：“不是吧！你们谁都不愿意去吗？拜托我们是在把你们诶！被封印的灵魂又不是我们的，被迫游荡的也不是我们！”

他训斥几句，终于有个鬼脸开口道：“不是不愿意去，而是因为，那个人不是别人，他可是公孙长老啊！”

话音刚落，看起来年纪较小的就跟着附和道：“对呀，要是被发现了，会很为难的。”

“长老追问起来，你说跟过去的那只，是把神主供出来呢，还是瞒着呢？”他皱眉小声嘀咕着，“要是供出来，你们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