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雅的茉莉香味就在他眼前。
是香水?
还是沐浴露的味道?
这么想着,沉翊珂张嘴咬住白皙的脖颈。
“啊——副队!”
“叫我翊珂。”,他一只手把她紧紧箍在自己身前,另一只手扶住臀部站起,“我们……换个姿势。”
但——换的姿势让她更不舒服,身后紧贴着墙壁,手臂还要用力抱着他防止自己掉下去。
“不、不太行……可以去床上嘛……”
“呵——那你好好求我。”
季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但眼下也没权利任性。
“翊珂,求你……我想去床上……”
相似的声音撩拨着他,这样的要求,确实无法拒绝。
“好。”
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会答应你。
6点到12点有整整6个小时,沉翊珂只是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又拉起她。
“等、等下……避孕套用完了——唔——”
趁着她还没完全干涸,沉翊珂把她翻过来背朝上按在床上,在她身下垫了个枕头,把自己挤了进去。
“不需要,你应该有准备避孕药,等结束你自己回去吃。”
“啊……”,刚才那一轮其实她没有感受到高潮——女性的快感往往来得晚一些。
所以这一次恰好点燃了某些敏感部位。
“怎么?刚才你可没像现在这样叫……”
疼,和动情的呻吟,区别太明显了。
“唔唔……慢、慢一点……求你……”
尽力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继续发出难堪的声音。
但沉翊珂没打算停手。
他可是带着让她下不了床的心在用力……
“louis……告诉我你的名字……”
“没……没有别的名字……啊……”
“不是你自己选的工作?为什么——明明不愿意——”
“呜——副队……翊珂!——求你轻一点!”,她忍不住了,哭出了声。 沉翊珂没见过几次女人在他面前掉眼泪。
几年前倒是有过一次。
他又心软了。
季容也没想到自己哭得这么狠。
从回国以来所有的事就一直不顺利,可能刚才就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沉翊珂把她圈在怀里,难得耐心地哄着。
“我把灯关了,你摘了口罩哭。我不会看到你的脸……”,说着,他伸手按下床头灯的开关,屋子里瞬间一片漆黑。
口罩已经被眼泪浸湿了。
可她不敢冒这个险,只是抽过纸巾,擦了擦眼泪。
“副队,抱歉……我今天可能没法……继续……我想先回去,明天……”,她深深吸了口气,“明天我会带箱子来。”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又是一副诚恳讨好的语气,沉翊珂白天有再多的怨气,现在也不好意思发火。
“好,明天,6点。”
第二天一早,俩人在食堂碰面。
季容多少有些不自然,但还是主动打了招呼。
“副队,早。”
沉翊珂有时候真怕是不是错觉,为什么这人越看越像季容。
“早。”
堂吃的早饭种类更丰富,季容只能打包带走。
“副队早!”,一旁的陪练一号拿了两个肉包跟他打招呼。
“早,昨天那几个球打得不错。”
“嘿嘿,新来的助理教的不错,看来是有两下子。”
“……她昨天指导你了?”
“是啊,一上午都在指导我们,一眼就看出来我们模仿的那几个球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