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雾蒙蒙,两个人一起收衣服收被子,昨天晚上晾出去的,现在有些还没干,也只能先收到室内。
她想起那时候还是孩子,两个人总穿成一样,甚至还有一样的裙子。现在,他完全是个男人了。
还是不知满足的那种。
已经劝过他不要心急,已经告诉他那不是最重要的,可很显然,叶云数的性格不可能被改变,他绝对地反感失败,同时对语言是否羞耻毫无自觉。对她的身体事无巨细的探究欲,让他有什么新发现都要讲出来,迫使她听取他对她每一处的测绘。
“润滑够了,但是你现在很难稳住身体,我没法持续刺激那里,现在还不能让你点高潮。”
“如果是用阴茎从侧面插入的话,你受到的刺激很少,一般来说那里也没有足够的神经。但很特殊,如果是碰到后壁的话,你的子宫颈就像要沉下来一样,轻轻擦碰到你也不会痛,我需要知道是它们怎么排列的。”
“如果再往里的话,坐骨神经能感受到的外部刺激很少,让我找一下点吧,也许它在那里。稍微收一下膝盖,向里收——可以,放松,别走掉,需要再往前一点,如果都进去了就可以固定住,别动,现在可以了是吗,是这样是吗——”
他通过反复练习掌握了磋磨她穴口的技巧,试过各式各样的体位哪一种能让她含入地更多。
没人会说,这时候不该贪多,就算被挑逗阴蒂已经让人抵达边缘,尝到阴道错落分布的细部感觉,只会带来双重的狂热。她正完全陷入其中。
子宫颈过于神秘,不可侵犯,如果插入物没有恰到好处的形状,需要通过共同磨合出的技巧避开它,抵达之后隐蔽着的密藏,对她来说所能获取的最癫狂的,重重来袭的快感。
“你潮吹了。”他用手托着她的下体,液体滑落在上面,又滴到床单上,“是水哦,没什么气味。”
他像安慰孩子一样朝她笑了,把手展示给她看,一边小心翼翼地退出她的身体。
“别说话。”
她倒在床上,只想关注自己身内的余韵。
“去洗澡。”
她把他赶走。
“你不喜欢事后服务。”
“快走。”这是真的,她用被子蒙住头,试图屏蔽内部感觉之外的所有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