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2)

顾成业还真跟领导申请,没几天被领导叫过去训斥了一顿,回来偃旗息鼓。

恭岚没扳倒她厌恶的“小特务”,连做了好几晚的噩梦,梦到自己被人当做特务毙了,下楼的时候精神恍惚,被小孩子的炮仗声惊的从楼梯上滚下去,摔掉了两颗门牙,被大院的家属笑了好几天。

姜让要给顾青城的车开走,到市里给他买些排骨回来炖汤,顾青城怕她开不好车,找了孔庆当司机,姜让上辈子是会开车的,但是这辈子这时候连驾照都没有,也不好解释。

顾青城说:“等我腿好了,我教你开车。”

闵秀秀也过来搭车,给她两个儿子扯了几尺布做秋衣,还买了两个砂锅,说道:“回头教我做煲仔饭,我家两个小子三天不吃就馋的不行。”

姜让帮闵嫂子挑了点儿香米,这种米做煲仔饭锅巴更香脆,市里面肉不缺供应,凭票供应也早就取消了,她买了两根大筒骨,三斤小排,新鲜羊肉也买了几斤。

孔庆给她们送到家门口,帮着往下搬东西,柯绘过来串门子,说道:“刚还去你杂货铺,关门了,你去市里怎么不说一声啊。”

姜让说道:“杂货铺门口我挂了歇业半天的告示,你不识字?”

柯绘被噎了一下,跟着闵秀秀一道回家,路过杂货铺的时候,心里又酸了会子,之前这就是间破败的二层小楼,现在前面铺了水泥地面,一到傍晚这儿可热闹了,都是纳凉唠嗑的,连带着杂货铺的生意都好起来。

柯绘说:“某些人拿下了杂货铺随心所欲,我看还不如换人经营呢。”

闵秀秀神色淡淡的,“以前基地没有杂货铺的时候不也这么过来了,小姜给了租金的,想几点开门就几点开门,谁也管不着。”

顾青城中午吃的骨头汤面条、晚上吃的羊肉汤手擀面,他也不挑食,给什么吃什么,养了几天活蹦乱跳,被罗季给叫走了。

没过几天顾青城回来的时候,还拉回来一后备箱的野玫瑰,姜让惊喜的问道:“你哪儿弄的啊?”

顾青城笑,“野地里长的,路上看到了,就摘回来给你。”

他并没有说,他看到这一大片野玫瑰的时候,想到的就是她,带点刺,只要不怕扎手,她就一定会开给他一个人看。

他为了摘这一片野玫瑰,还挨了罗季一通批评,无所谓,因为让让看到这些红艳艳的玫瑰的时候,笑的很开心。

顾青城突然就有些心酸,这点野玫瑰就能让她高兴的像个孩子。

他说:“让让,程文年以前没给你送过礼物?”

姜让捶了他一下,“你有病,提他做什么。”

顾青城突然就很开心。

这么多玫瑰,白放着凋谢了可惜,姜让还记得上辈子专门买过玫瑰回来做手工的玫瑰纯露,这边天气干燥,一大车的玫瑰,能做不少纯露出来。

她在大灶上用开水煮了一口钢精锅备用,给玫瑰花的花瓣全部摘下来,摘玫瑰花的过程还挺爽,孟天冬怀孕了正无聊呢,跑过来串门子就不走了,帮着一起摘玫瑰花。

一大盆鲜红的花瓣用清水洗干净,就可以开始蒸馏玫瑰纯露了。

孟天冬回去后跟梁符说:“小顾可真够浪漫的,那么多玫瑰花,也不知道他采了多久。”

姜让说蒸好了玫瑰纯露是天然的,孕妇也可以用,还说要送她一瓶,这边确实太干了。

孟天冬还挺期待用上玫瑰纯露,她问自家男人,“小顾今天加班?晚上没看到他准点下班回去啊。”

梁符忍着心里的难受,装作若无其事道:“可能出外勤去了。”

孟天冬不解,“那也要托个人捎信给小姜,不然她多着急,不行,我过去跟她说一声。”

梁符连忙拉住她,“别去,这事不是你能管得了的。”

孟天冬心里咯噔一下子,急切问:“出事了?” 梁符只听过一些捕风捉影的谣言,说小顾是特务,但是上头又没表态,他也不是很清楚内情。

今天小顾和罗季两个是当着他们几个的面被带走的,小顾还想反抗,罗季让他想着家里的女人,别做傻事,上面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小顾这才跟着京市来的人走的。

这会儿,估计已经离开基地了。

梁符绝对不相信小顾和罗主任会是特务,他哑着嗓子,哽咽道:“别问、别跟着瞎传谣言,就算帮他们了。”

姜让一直在家里弄顾青城带回来的玫瑰,那么多玫瑰花,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才全部蒸馏好,得了四个两百五十毫升的玻璃瓶,还有一大锅的玫瑰花露,这个存起来可以喝好几天,纯天然的美容品。

玫瑰纯露做好的这天晚上,顾青城没有回来。

姜让以为他又出外勤去了,跑去闵秀秀家准备问下罗季,罗季也没回来,闵秀秀压根不知道自家男人一同被抓走的事,还叫姜让宽心。

“以前也有过这种不打招呼就走的急事,我明天找基地的领导问问去。”

后面几天就不太对劲了,基地里传出来风言风语,说顾青城是特务,被京市的人带走了,连罗季都被带走。

姜让不信,罗季的职务就算很高了,她和闵秀秀一起去找基地的领导,可上面说没有的事,他们出外勤去了,保密任务,不好多说什么。

谣言还是止不住,说他们两个其实是被京市来的人带走的,好几个人都看到了。

闵秀秀一下子慌了,“小姜,剩我们两个女的在家可怎么办,还能找谁帮忙呢?”

姜让不信他们是出外勤,再保密的任务,也没有说不许提前跟家属打个招呼的。

不知怎的,她就想起那一后备箱的野玫瑰、想起初见的时候,他说:让让,我想跟你处对象。

还有去到那边,在那个山贼窝里,被迫成亲的那个晚上,他说:等着我啊。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等不到他回来。

以前程文年回不回家,她心里其实没多少感觉,回来就回来,不回来也不抱怨,毕竟他们是从小定下的亲事,按照约定结婚,哪怕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年,程文年都没有带过一次礼物给她,也不碰她。

她以为男人跟女人应该差不多,那种事情不做也没关系,直到这个臭不要脸的每天晚上抱着她睡觉,那强烈的爱意得不到释放,灼烧的两个人都很难受,她怪他为什么要让她难堪,他说那是喜欢一个人的本能,根本控制不住。

他说她没点头,他能忍着不动她,已抠裙搜索吧衣48乙六963加入追更肉文清水文经用光了他所有的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