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知意被折腾狠了,浑身都疼,什么都做不了,全身都发烧烧的滚烫。
陆彦生知道是把她操伤了,她一直发着低烧,给她擦了药,又想办法给她硬喂了一些白米粥,然后就头疼的守在床边。
薛知意的手机响个没完,她睁开眼睛去看。
看到是薛南风那个狗怂,薛知意不耐烦的按了挂断,没等一会薛南风又打,挂了又响重复几遍,薛知意最终还是接起来了。
“老姐,你干嘛呢,怎么好几天都不上游戏,连微信都不回?”
是薛乐一的声音,薛知意匍在床上,半晌才开口,“生病了,不舒服。”
看样子薛乐一应该是去找薛南风玩了,这俩人没事聚在一起当然头等大事就是来烦薛知意这个大姐姐。
“你看,我就说这个猪头照顾不好自己。”
“薛南风,别逼我骂你。”
“生病了还这么大火气,吃药了吗你。”
“哥,你就不能少气姐姐一点吗。嫂子你到底管不管哥哥,我姐都让她气死了。”
“谁跟你说我死了……乌鸦嘴。”
他俩实在聒噪,本来就头疼的薛知意被他俩吵的更不舒服。
陆彦生翘着二郎腿在旁边看戏。
“姐姐,你声音听起来真的很虚弱,真的不需要去医院看看吗?”
“……不需要,我好得很。”
“嘴硬吧你就。”
“姐啊,你在贵州受得了那个苦吗!”
“受得了。”
受得了吗?薛知意偏头看了一眼陆彦生。
“你别管这个猪头了,恋爱脑一个,你能劝得动她?得让老妈抽她两下她才醒。”
薛南风真的夺过手机挂了电话,薛知意有点委屈,鼻子酸酸的。
“你这个弟弟,真是欠教育啊。”陆彦生掸了掸烟灰。
薛知意冷冷的哼了一声,“哪有你欠。”
她不是不能动,只是发个烧,还不至于把她搞瘫痪。
是因为这个流氓塞了个什么东西在她穴里,堵着里面不准液体流出来。
那玩意堵的难受,身下又酸又痛,动一下都仿佛裂开了一样。
他耐心的涂了几次药,肿已经消了,但是被撕裂的地方还是抽疼。
胃里还空荡荡的,可能是胃病又犯了,一直都疼的要命。 浑身哪哪都疼,昨晚上失去理智的记忆一点一点的啃噬着大脑,薛知意委屈到了顶。
怎么会把他当成林冬巍……还恬不知耻的在他身下喊出来了……
见她又要哭,陆彦生挠了挠脸,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到底有多少眼泪哭不完啊?哪里疼,我的薛大小姐。”
“……”薛知意抹了抹眼泪花,“把我下面的东西拿出来!”
“别的都行,这个不许。惩罚你和我做爱的时候喊别人的名字。”
“你!无耻!”
陆彦生一脸痞相的吐了口烟,“第一天认识我吗薛大小姐。”
“不要叫我薛大小姐!臭流氓!”薛知意抄起枕头怒气冲冲的砸向陆彦生。
她一动,插在深处的东西就颤着往深处挤,疼的她龇牙咧嘴的重新躺下。
“我说过了,漏一滴出来我就多操你一次。”陆彦生咬着烟蒂,口齿不太清晰。
“说你妈!我报警抓你,我告你强奸良家妇女!混蛋!”
薛知意愤愤的捶了两下枕头。
陆彦生倒是第一次看她撒泼,觉得很好玩,“幺儿,这个不叫强奸,你爽了,而且爽的咬着我不放,叫诱奸。”
薛知意哪里管这个,“我没有爽!”
“白屁股。”
又是一句听不懂的方言,薛知意噘嘴,“无耻混蛋!”
“你可以报警,我也知道你老妈不会放过我,不过呢……”陆彦生把烟蒂扔在地上踩灭,慢慢走向床边,“进去之前,我还是想再操操你的小逼,嗯?”
陆彦生发现,只要有关林冬巍那个小白脸,薛知意这只小白兔就会跳起来咬人。
“如果你觉得,把我送进去关起来能让你和你的小白脸好好过日子的话,我没意见。”
刚刚喊的太大声了,胃里抽抽的疼。薛知意无心再跟他吵,蜷着身子捂着肚子一个人承受痛楚。
薛知意突然蔫了,陆彦生才察觉她不对劲,抽纸擦干净她额头的汗水,略略有些不爽的问,“告诉我你哪儿疼。”
“胃疼……”
“去医院吧。”
“不去!”
自己这一身屈辱的痕迹,去医院不丢人吗。
“你药在哪,我去给你拿。”
“我不吃药。”
陆彦生皱着眉,又点了根烟,“你觉得跟我赌气有意思吗?”
薛知意呢喃着,“……自作多情。”
实在拿她没办法,陆彦生只能自己去找药。 卧室有张小桌,抽屉打开里面就零散的放了几盒玻璃瓶装着的黑色液体,陆彦生拿起来仔细看了盒子上的文字,扔给薛知意。
她房间装修陈设是和隔壁差不多的,大概是因为短住,衣柜里没有什么衣服,书桌上也没摆太多东西,只有一个裱着薛知意和林冬巍合照的相框格外显眼。
薛知意磨蹭了又磨蹭,最终还是把药喝了。
陆彦生叼着烟在她房间晃了一圈。
他不喜欢在别人女孩子的床上做,有点心理障碍,所以要么在自己床上,要么就和女生出去开房,从不在女生家里做。
薛知意是第一个,陆彦生觉得也有可能是自己昨天喝太多酒,把脑子糊住了。
看着她艰难的护着肚子坐起来靠在床上,手紧张的不知道往哪放。
看来她是打算自己把肛塞取出来。
陆彦生靠在书桌前,手指夹着的烟燃烧着,笑的不怀好意。
薛知意要是知道他把塞屁眼里的东西塞她里面,不知道会不会跟自己拼命。
她双腿合拢着,贴着扭了好一会,不断尝试伸手,但是又放不下羞耻心,就想靠着磨把那根东西磨出来。
最后实在不行,只能呜咽着靠在床上,无助的向陆彦生哭,“你把它拿出来……”
“我说过了,这是惩罚。”
“你到底想怎样!”
烟燃烧的速度很快,这样和她对峙了一会,已经烧到手指,被烫了一下。
想怎么样吗?
他也不知道。
“我不喜欢和心里有人的女人做。”半晌,陆彦生才憋出一句话。
薛知意眉头紧蹙,“神经病!”
这话说的,好像被强暴的是他似的。
陆彦生不怒反笑,“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惩罚一下不听话的床伴,下次操的时候你会听话一点——起码不会把我当成小白脸。”
打死他,打死他!!薛知意握成拳头的小手微微颤抖。
气到极点了,薛知意反而又哭起来了。
他连续两次把那种恶心人的东西灌进去,昨天买来的药也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如果自己真的怀孕了,该怎么和父母解释?
一开始就不应该鬼迷心窍让他胡来……早点报警把他关起来!
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只能委屈的抬手把眼泪擦的到处都是。
“你没有下次了!”薛知意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撑着床穿好鞋子跑去卫生间。
几步路把她孱弱的小身躯折腾的双腿打颤,来不及关上门陆彦生就追上来,强硬的推开门,把她抱在马桶上坐着。
松垮垮的睡裤被他剥下来,薛知意没有力气反抗,任由他抬起自己的双腿,手指插进一时半会合不拢的小穴里,捏着那个塞在自己身体里作怪的东西拧了几圈。
东西不大,但是顶端尖锐的顶着子宫,转了几圈里面的液体就争先恐后的要往外流,酸胀的痛楚弥漫开来,薛知意咬牙硬撑。 拔出来的时候实在疼的不行,只能掐着陆彦生的胳膊泄愤。
暖流从深处一直滑落到小口,白色的液体流出粉嫩的小穴,还伴随着一些透明的液体。
大手覆上她的小肚子,不算很轻柔的揉按着,肚子里被塞了一晚上的液体尽数都流了出来,一滴一滴的滴在马桶里。
这种像失禁一样的感受很难过,更难过的是陆彦生就在她身边看着。
等她泄的差不多了,陆彦生抽了纸巾给她擦拭了一下才去开花洒。
看着他扔在地上那根粉红色的一节一节的东西,上面还沾着一些不明液体,薛知意无法想象这个东西会塞在她里面一晚上。
热水冲在肉缝上,顺着小口还有不少热水渗进小穴里,暖意融融的就没那么难受了。
简单给她洗了一下,陆彦生才没有那么憋的难受。
薛知意对性的知识认知为零,但是她也知道即便射在外面都有几率怀孕,他这样胡闹了两次还留了一个晚上,薛知意更害怕了。
“我会怀孕的。”
又是这句话。
陆彦生抬眼看着她。
“你还会说点别的么?”
陆彦生不知道她在怕什么,明明她烧的不省人事的时候给她吃了药。
他虽然混账,但是他这么多年从来不在外面留自己的种。
没想到薛知意会表现的比他还怕。
见她不说话,陆彦生存心逗逗她,“乖乖,内射也是一种乐趣,很爽不是吗?”
大流氓“啪”一声挨了大小姐一巴掌。
终于知道老妈为什么爱扇老爸的脸了,确实有种解气的爽。
陆彦生舌头顶了顶被打的脸,长这么大从来都是他打别人,还没被人打过。
“你要还手就还手,别这么盯着我看。”
他被打了之后就一直用一种狼盯着肉的目光看着薛知意,薛知意被他看的心尖麻麻的。
陆彦生把她的裤子给她穿好,“行了,起来吧,晚点我再过来给你涂药。”
他说完就走了,看着他转身的背影,薛知意吸吸鼻子,起身走回卧室。
……
下午点的时候薛知意还在睡,陆彦生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
估摸着她舅舅和舅妈快回来了,陆彦生给她涂药涂的也快,整个过程薛知意也只是哼了两声,没醒。
涂完药他就走了,还留了一杯泡好的板蓝根,也不管她会不会喝。
薛知意一直睡到她表弟回来敲她的门叫她下去吃晚饭。
陆彦生也没什么好纠结的,收拾了一下自己也出门去了。 昨天那个黄毛开着车在楼下等他,陆彦生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什么,插着兜上车了。
“今天什么节目。”
“嘿嘿陆哥,您想什么节目?”
“你小子除了灌老子喝酒,还能干点什么?”
“那不是怕你在这地方无聊嘛。”
车子还没动,薛知意和她表弟拎着一袋什么东西路过,两个人不知道再说什么,笑得很开心。
黄毛还认得薛知意,笑着把车发动,“哎呀,这不咱陆哥的小女朋友吗,要不然叫她一起去玩?”
陆彦生挑了挑眉,“谁说她是我女朋友。”
“哈哈哈哈哈,我懂,陆哥我懂。不过陆哥啊,不是我说你,在这穷地方待了几年,口味怎么变这样了?看着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一脸可怜样儿,肯定一欺负就哭。”
陆彦生冷笑了一声,没有接话。
“笑啥嘛陆哥,我说的不对?”
“人家可是薛老板的女儿,我口味怎么了?”
“薛老板?哪个薛老板?给你老爹搞金融的那个薛庭?”
“嗯。”
“操?谁家大老板的女儿跑这儿受罪来?”
……
因为表弟住宿,两周才回来一次,所以今天的晚饭异常丰盛。
薛知意撑的不行,左一口饭右一口肉的吃,实在吃不下了才停下来喝饮料和家人聊天。
她把自己里外遮的很严实,确保舅舅一家人看不出来她这几天被男人睡了又睡。
强忍着不适,一直坐到九点钟就昏昏欲睡了,得到长辈的同意她才回五楼。
进门之前再三确认陆彦生不会在里面才慢吞吞的开门进去。
薛知意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疲倦的缩在沙发上打瞌睡。
半梦半醒之间,她想起明天大姨妈就该来看自己了,还是爬起来去找卫生巾垫一下。
万一晚上就来了,把自己床单弄脏了还得要费功夫去洗。
收拾完之后顺便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已经没什么睡意了。
睡不着也不知道做什么,就是抱着电脑登录游戏,自己那俩没心没肺的弟弟妹妹正在打游戏,薛知意就观战。
酷炫狂拽吊炸天:哟,姐你睡醒了?
离婚带俩娃:姐姐你病好了吗
俩娃父亲:姐姐晚上好
三人很快就结束了,薛知意也没同意组队,薛南风就在麦克风里喊。 “干啥呀,好久没被你带飞了,速速来。”
“你把你麦克风砸了我就来。”
“噗……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嘴硬,但是薛南风关了麦克风之后薛知意就加入了一起打。
几天不打游戏,薛知意也没生疏,只要薛南风不在麦克风里聒噪,她就打的很好。
一直打到后半夜,他们三个都各自散了,说明天要去北京哪哪哪去玩。
气的薛知意差点骂娘。
陆彦生回来的时候正听到薛知意在房间里骂人的动静。
听了半晌,薛知意把电脑关上睡觉去了。
因为明天要上班,陆彦生并没有喝很多酒,随便煮了点柠檬水就当解酒了。
……
薛知意只要刻意躲陆彦生,陆彦生就见不着她,正巧陆彦生也不是很想见到她。
两人就相安无事的互相躲着三四天没见面。
薛知意却因为姨妈推迟了三四天焦虑。
她生理期一直都很规律,大概是因为年纪小,从来没有出现会推迟的情况。
所以她几近慌乱的又去买了早早孕,内心挣扎了一遍又一遍,最终还是去测了。
试纸反应需要一会时间,几分钟的时间薛知意如坐针毡,度日如年,焦躁的看着那根白色的验孕棒。
做足了心理准备,颤抖着把东西拿起来,看到上面印着两条杠,心都在颤,一下没站稳摔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活生生的两条刺眼的红杠。
陆彦生正在思考晚饭吃什么,听到薛知意这么大的动静也有些诧异。
“不会的……不会的……天呐,天呐!不会的!”薛知意爬起来坐在地上,耳朵嗡嗡作响。
陆彦生把手里的碗放下,确保自己能听到薛知意在念叨什么。
片刻,薛知意捂着嗡嗡响的耳朵,把验孕棒塞在口袋里,艰难的起身走出房间,敲响陆彦生的房间门。
陆彦生挑了挑眉,打开门看到哭的满脸是眼泪的薛知意,她扑到怀里,拼了命的乱捶着他的胸肌。
“你干什么!”陆彦生条件反射,拎着薛知意的胳膊想把她拉开。
薛知意额头抵在他胸膛上,用力的撞了他两下,眼睛大半都蹭到他穿着的背心上。
半晌,陆彦生听到薛知意颤巍巍的声音,“我,我……我怀孕了……”
她的哭声听起来无助又弱小,陆彦生惊讶的张了张嘴,“你说什么话?”
薛知意把印着两条杠的早早孕塞在他手心里,陆彦生低头看了一眼,眼眸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红色的两条杠刺的他眼睛疼。
陆彦生抓着薛知意的手腕,“去医院。”
手腕被这人拉的生疼,来不及反驳,就被他拉着出了门下楼打车。 陆彦生去排队挂号,薛知意则坐在一边,看着陆彦生凝重的表情。
这个点排队的人不多,陆彦生取了号就拉着薛知意去抽血。
粗长的针头扎进胳膊上的血管,薛知意闭着眼睛颤了一下,痛的直皱眉。
医生抽了血就让他们在外面等,出结果了会通知他们过来。
薛知意按着胳膊上的棉签,忍着余痛找了个地方坐下。
陆彦生一言不发的跟着她,坐在她身边。
他在想,如果真的让她怀孕了,要怎么处理自己才能留的下全尸。
她却在想,做人流会不会疼。
两人各自揣着心思,直到医生拿着验血结果走过来。
薛知意看着他手上捏着的纸,心怦怦狂跳。
“薛知意是吗?”医生推了推眼镜。
“是的。”
医生将报告递给薛知意,“你的报告我看过了,没有胚芽着床的阴影。”
“啊……可是……”
“你服用过避孕药是吗?避孕药会推迟你的月经,也会有假孕的反应。”
“……好的,谢谢医生。”
医生轻轻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陆彦生抱着双臂,劫后余生的松了口气。
薛知意也松了口气,纸张贴着胸口,快要跳出来的心才被按回去。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陆彦生哼笑了一声,勾着嘴角起身走了。
反应慢半拍的薛知意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来得及吃那个药啊……
看着陆彦生的背影,薛知意晃然大悟,起身追上去,“彦生哥!”
陆彦生回头侧着脸看她,“干什么?”
“唔,谢谢你。”
“是我应该谢谢你。”陆彦生双手插兜,冷峻的脸上才有一丝笑意,“走吧,回去了。”
……
陆彦生把人送到楼下,薛知意看着他转身要走的背影,撇了撇嘴,“彦生哥。”
他停下脚步,“嗯?”
“你不回家吗?” 陆彦生插在裤兜里的手掏出来一个烟盒,“有事出去。”
薛知意咬着嘴唇,“哦。”
“你回去打游戏去?”陆彦生反叫住要开门的薛知意。
“啊?”薛知意似乎是没料到陆彦生会主动叫她,“嗯,我,我也没事做。”
陆彦生把烟点燃,“和我一起出去吗?”
“……”薛知意捏着钥匙的手指有点泛白,低着头没说话。
陆彦生吐两口烟,“不愿意算了。”
他不是有事吗?可以带上自己吗?
“我,我怕耽误你办事……”
“骗你的,我出去没事。找人喝酒去,你来吗?”
薛知意把钥匙收回兜里,试探性的问,“我不会喝酒,可以去吗。”
陆彦生轻笑两声,退回来握着薛知意的手,“走吧笨猪。”
触不及防被他握住了手,薛知意耳根立刻就烫起来了,任由他牵着自己走。
马路边有辆车等着,陆彦生确认了一下车牌号,打开后车门拉着薛知意一起坐进去。
坐在驾驶位的黄毛转头看到上车的两人,目光停在薛知意身上,嘴边的话憋回去了,“欸……”
薛知意对他这头黄毛太眼熟了,垂下眼皮不和他对视。
“别他妈看了,开车。”陆彦生手肘靠在窗前撑着下巴。
黄毛又猥琐的笑了笑,“好嘞陆哥。”
一路上黄毛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陆彦生搭话,薛知意试探着看向面前的后视镜打量着这个人。
黄毛也透过后视镜看她,似乎是有话要讲。
“老地方吗陆哥?”黄毛意识到这小妮儿有点害羞,干脆就不问话了,害怕被陆彦生骂。
陆彦生看了一眼薛知意,“找个地方吃饭。”
车子也不知道开了多久,在一家不怎么显眼的餐馆门口停下。
黄毛边把车熄火边跟陆彦生说话,“这家餐厅不错,前几天过来吃过,贵州味道还是不错的。”
陆彦生坐的那边朝向马路,不好开门,薛知意又愣着没动作,陆彦生就朝她扬了扬下巴,“下车。”
薛知意应了一声,打开车门下车。
陆彦生没有急着下车,看了一眼正在拔车钥匙的黄毛,“有话就说。”
“陆哥,你把她带出来干啥?”
“我的事用得着你管?”
黄毛耸耸肩,“随便你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