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
“闭嘴!”白汲面容扭曲,“你是不是觉得拿这个威胁我,你就赢定了?”
秦疏桐不说话了,低下头任凭处置的姿态,却是不认同白汲所说的模样。
白汲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气,额角青筋直跳,然而愤怒到极点后,他反而冷静下来,思绪一转,往桌上看去。
秦疏桐就这么俯身垂首地等着,没等到白汲的定夺,只看到白汲往桌边走去,而后是轻微的瓷器碰撞声和倾倒声,接着便听到白汲说:“少容起来吧。”他抬头去看,只见白汲举着一小杯茶,应该是从自己的茶碗中倒出的,示意他,“你的意思我完全明白了,喝了这杯茶,你想走就走吧。”
这是践行茶的意思,秦疏桐又何尝想走到这一步,但感情从来是不能一厢情愿的。他起身上前接过茶杯,茶是好茶,他却觉咽下满口苦涩。
“我还有一样东西要给你。”白汲道。
秦疏桐看着他走到门边,只打开一条门缝对曹运吩咐了些什么,关了门后,白汲自得地坐回原位。不知曹运依吩咐去拿什么,秦疏桐也只好等着,可没过多久,他就感觉身体有异,腹中渐生一股燥热,烧往四肢百骸,而脐下叁寸也没由来地兴奋挺立起来。
茶有问题!
秦疏桐弯腰用手挡住下身,面露难堪:“殿下在茶里下药!?”他想起进入房间时看到的瓷瓶,现在果然有一个没了封盖、躺在桌上。
话音刚落,房门被打开,曹运领着两名太监进来,回了一句:“依殿下吩咐,人都清干净了。”
白汲只道:“本宫不想听到扫兴的话,嘴也封上,剩下的你们更有经验,不用本宫下令了吧。”
下一瞬,秦疏桐即被两名太监在门边擒住。
“白汲!”他只来得及喊出最后一句不敬之语,就被布条绑住了嘴。
这两名太监身上有功夫,对付秦疏桐一个文人自然不费力,叁两下就将他剥干净,捆住手腕扔到床上。
等白汲优哉游哉地走近床边,人已被收拾妥当,只见床上赤裸的男人双手被高举着系于床柱,双腿屈折向两侧分立,小腿在腿腹处被与大腿绑在一处,阳物高挺、后穴敞露,全身各处一览无遗。
两名办事的太监绑完人依旧面色不改,白汲则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床上那具身体,唯独曹运有一丝恻隐:“殿下,在宫中做这些,似是不妥……”直接为秦疏桐求情是没用的,还不如用宫规礼法试试劝说。
“你近来话是愈发多了,也愈发没有分寸。”
“奴婢不敢。”
知道白汲是铁了心要淫辱秦疏桐,曹运只得放弃,扬了扬下巴示意其中一名太监去取东西。那太监不一会儿就把用具取来,但不知道白汲是要用在前面的还是后面的,便只将东西一一放在床边,等白汲的意思。
虽然不比仙音阁,但宫中的淫具亦不少,白汲坐到床边摸了一把秦疏桐因情热而泛红的胸口皮肉,俯身贴在他颊边耳语:“你和我共处一室时想过多少次这档子事?你每次想象都是用你那根东西肏我吧?”
秦疏桐闻言身子一绷,连带着挺立着的阳物都抖了抖。白汲看着他的反应,愉悦非常,从胸腔中溢出一阵低笑,将另一名待命的太监遣退,又吩咐曹运门外待命,只留下取物的太监。
“本宫舍不得伤了他,他想要前面的快活,你就让他前面好好快活。”
“是。”
那太监拿起一个表面阴刻纹饰的铜球,要说大小,比进贡的东珠大一圈,又比核桃小一些,拿个下流比喻来说,与下身伟岸的男子的阳物勃起后的柱头差不多大。铜球上还坠了一根两指宽的绸带,他将铜球按在秦疏桐那根阳物的柱头下方凹陷处,再用绸带将铜球在阳物上固定好位置。 “殿下,绑死还是绑活?”
秦疏桐一怔,白汲发现了他的惊惧,暗道这太监会看眼色,没蠢到真以为他想让秦疏桐快活。白汲便佯怒道:“本宫说了不能伤他,你是听不懂么?”
“奴婢明白。”
那太监便将绸带收紧了些,但又不至于伤到那阳物,边将这淫具向白汲说明:“此物名为缅铃,内中有一黄豆大小的异石,在异石外裹上层层中空的薄铜皮即成,异石受热自动,带动缅铃震动不休。”这是缅铃的原理和效果,他觑准白汲心思,还不忘多加一句,“缅铃虽可缚于阳物取乐,但大多时候的用法是,先置入妇人牝户,男子再提势入牝内行事,最是得趣。”
秦疏桐闻言奋力挣扎起来,此时缅铃已被捂热,如那太监所言震动起来,激得他下身一阵阵酥麻,反弓起身子扭了几扭,终是落回床铺上。眼前这副情潮涌动的肉体看得白汲眼热,视线逡巡间,只见浑身潮红的男人,原本该是没甚姿色的瘦削胸膛上,乳晕涨得绯红,两颗乳粒硬挺得不输身下阳物,整个胸脯因身下人绷紧的背脊而隆起小丘似的弧度。
简直是故意勾引……所以秦疏桐才这样有恃无恐,就料定他必定会受他引诱么?
白汲心中暗骂,恨恨地掐了一把那人的乳肉,听到预料中模糊不清的痛呼后更心头火起,趴上去拢着那团丘峰塞进口中吮咬,果然又闻到那股若有似无得香气。
在仙音阁也不知学了些什么乌糟,原来不是在衣服上熏香,而是在皮肉里熏了惑人心智的媚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