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则靠在那,懒洋洋道:“孩子在学校受欺负了,上我这儿诉苦来了。”
秦淮茹愣了一下。
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刚才她回来看见棒梗喝成那样,心里确实有些生气。
只是面对杜飞没敢发作。
而杜飞一句话,一下子把她心底那点怨气打的烟消云散。
秦淮茹忙问怎么回事儿?
杜飞道:“这不过年掉茅房里了,让同学们知道了,拿这事笑话他。”
一听这个,秦淮茹也很无奈,毕竟出了这种事儿,不可能堵住别人的嘴。
更何况,是学校那些没深没浅的熊孩子。
前一刻,她心里还多少有些埋怨,棒梗有事不跟她这当妈的说。 现在一看,还真是说了也没啥用。
秦淮茹又问道:“那你怎么开解他的?”
杜飞撇撇嘴道:“开解个屁呀~我就跟他说,以后谁再当面提这事,直接大耳刮子抽他。”
秦淮茹一听,不禁哭笑不得,嗔道:“有你这么教孩子的嘛~合着打架了,老师找我不找你”
……
晚上十点多钟。
秦怀如鬼鬼祟祟从杜飞屋里出来。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贪欢之后她没敢留宿,生怕再睡到大天亮。
硬是咬着牙,浑身慵懒的回到家。
棒梗因为喝了酒,此时早就睡得跟死猪一样。
秦淮茹瞧了一眼便匆匆进屋,脱衣服钻进凉冰冰的被窝里。
心里却在想杜飞家,暖呼呼、滑溜溜的虎皮褥子,还有宽厚的胸膛和作怪的双手,忽然有些后悔跑回来了。
“淮茹~”黑暗中传来贾张氏的声音。
秦淮茹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贾张氏语气有些不满:“你说这小杜,咋这么没溜儿呢?看把棒梗喝的!”
此时秦淮茹满心都是杜飞,一听这话顿时有些不大乐意,立即分说道:“也不能怪小杜,刚才小杜跟我说,因为过年那事儿,棒梗在学校受气了,他也是帮忙开解开解。”
贾张氏诧异道:“还有这事儿?棒梗这死孩子回家咋不说呢!”
秦淮茹“切”了一声:“咱家俩寡妇顶门儿,回来说能有啥用?”
贾张氏心疼孙子,仍嘴硬道:“那也不能把孩子喝成这样啊!”
秦淮茹没做声,她已经听出贾张氏的语气软了下去。
随后俩人也没再纠结这话题。
贾张氏又问道:“对了~京茹跟他现在咋样了?”
一提这茬儿,秦淮茹心里有些吃味儿。
之前杜飞虽然把她一起叫去,说过要用秦京茹的名字买一处院子。
当时她也没太在意。
心寻思只是一个小院罢了,最多千把块钱。
可是今儿晚上,从夜校回来时。
她骑着车子带着秦京茹,一边走一边聊天。
还从秦京茹嘴里得知,这次杜飞买的院子竟然有十多亩大,足足花了一万多块钱!
得知这个消息,秦淮茹车把一晃,差一点摔个人仰马翻。 好在她最近体质改善,反应比过去快得多,连忙稳住车把。
却把秦京茹吓得“妈呀”一声。
其实秦淮茹心知肚明,这院子再怎么大,再怎么值钱,只是挂在秦京茹的名下,并不是杜飞给秦京茹买的。
可即便如此,也禁不住心里暗暗嫉妒。
与此同时,在杜飞家。
一番云雨之后,等秦淮茹走了,杜飞反而没有多少困意。
躺在炕上百无聊赖,索性把看了一半的《福尔摩斯探案全集》的下册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