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都已经躁动成这样了,怎么还能保持清醒,这个人是怪物吗?
眼看着商远舟就要用指纹打开这家酒店专门留给他不对外人开放的总统套房了,他咬了咬牙,扑了上去。
同时不忘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来刺激中了药的alha。
“先生,您看上去不太好,需要帮助吗?”
omega的信息素味道闻起来是冰冰凉凉的草莓冰淇淋的奶油味,眼前的alha正是中了药燥热难耐的时候,他有信心蛊惑住商远舟。
穿着改版过,专门把腰线掐得细瘦如水的服务生衣服的omega试图拉着商远舟的手往自己的腰上带,“先生,您走错了,我带您去其他房间吧?”
他更加大了自己的信息素释放,低低的娇喘着,心里已经急切万分了,面上依旧语气温柔。
如果再不把人带进房间里面去的话,商远舟不受控往外溢出的信息素就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了。
abo社会为了防止信息素的问题,入住的房间都是会做信息素隔绝处理的,毕竟谁也不想,自己住在家里随意放松,就被隔壁邻居alha或是omega引得突然发情了。
明明商远舟的总统套房就近在咫尺,他却始终看向了另一个方向,脚尖也转向那边,随时准备往那边走的姿势。
“先生,”服务生omega又叫了商远舟一声,用能挤得出水的腔调,“来,我带您去休息。” 他的手握住了商远舟的手腕,带着力,想要引诱着商远舟握上自己的腰。
眼看着alha被他带动,他心里刚一喜,手腕上就传来一阵剧痛。
太痛了,像是骨头都要被捏碎一样,他甚至感觉自己的手腕骨不堪重负的发出咔嚓声。
“疼!先生,先生您放手。”
商远舟擒着这人的手腕,神色冷冷:“你是谁?”
服务生omega强忍着剧痛和他对视,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来眼前这个alha神智其实并不清晰,只是潜意识的防备。
omega小声的呼着痛,试图用信息素去安抚商远舟,他狠了狠心,微微侧过身低下头,露出后颈:“先生,您很难受吧?”
“我可以帮你。”
“老婆?”alha好似被蛊惑,手上的力道轻了些。
服务生omega心里一喜,知道商远舟将人认错了,干脆将错就错:“是我啊,老,”
最后那个字没能说出来,嘭地一声巨大闷响,服务生omega的背上传来阵阵剧痛,他被砸在了墙上,背上痛得他眼前发黑。
高大俊美的alha面上蒙着一层阴翳,眼神冰冷,浑身的信息素带着凌厉的压迫感,“你不是我老婆。”
他老婆不会乖乖叫他老公。
老婆很可爱,但不乖。
或许可以将老婆剥干净了绑在床上,他不会给老婆衣服穿,只让老婆承接他的欲望,将人喂饱,灌满,老婆可能会哭,泪眼婆娑的骂他,让他滚。
但是没有用,他会压下老婆的挣扎,像压下将要被做成标本的蝴蝶颤动的翅膀,将人捋平了摊开身体迎接alha旺盛的欲念。
他会对老婆很好的,他很有钱,可以让老婆不吃一点苦,不做辛辛苦苦的社畜,只做奶油泡芙。
越发狎昵秽乱的想法让本就中了药的alha越来越焦躁,身边没有老婆,只有一个碍眼的omega这件事又让陷入他暴怒。
原本已经有些快要进入发清热的omega惨叫一声,从墙上滑了下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后颈,脸上带着巨大的痛苦。
他被眼前的alha排斥了,苦酒味的信息素像刀,处在这个充斥着alha不受控信息素的走廊,每呼吸一秒都像在被凌迟。
太痛了。
一般alha就算不会被omega的信息素引诱,也不可能用信息素攻击,不是不想,而是信息素的攻击效果早就微乎其微了。
怎么会有alha的信息素做到这个程度,他不应该已经中了药,被自己蛊惑了吗。
为什么…
“好疼啊!啊啊啊!!!!”
omega又猛地惨叫了一声,咬破了自己的嘴试图以疼痛阻挡无孔不入的痛,再也顾不得去想为什么。
“商总!”
急急忙忙赶来的助理在电梯口就看到了这一幕,高大俊美的alha,佝偻着蜷缩在他脚边,痛得已经把自己咬出血的omega。
助理是alha,只是站在电梯口,走廊里密不透风的苦酒味就已经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顶着压力往前走了两步,胸口越来越闷痛,额角的汗水如雨一样,在几个瞬间后背就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助理看得出来自家总裁的情况不对劲,他深呼吸了几次,“商总,您还好吗?”
他努力的想要走近将那个已经晕死过去的omega拉回来,不是他有多好心,看不得omega倒在地上。
而是在这种情况下,那位omega很有可能会有腺体受损致残的风险。
……
“我?叫我过去有什么事吗?”别墅里,季余被叫起来的时候还穿着睡衣,站在房间门口有些疑惑的看向于叔。
管家于叔很心急如焚,语速飞快:“商总好像是出了什么事了,信息素失控,现在人在金湖大酒店谁靠近都不行,所以助理才打电话来叫季先生。”
alha信息素失控叫伴侣是很正常的情况,但季余是个be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