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粥后,季音棠回到床上,然后亲了亲江瑟箐,问:“无聊吗?”
江瑟箐说:“我想听听你这十年,是怎么过的。”
…… “娩娩,娩娩?医生,我们娩娩醒了。”
季音棠醒来,就看见一位年轻妇人高兴地招呼外面的护士。
旁边还有滴滴滴的仪器声,手上还插了输液管。
“青儿……”季音棠用沙哑的声音呼唤爱人的名字,她很困惑,坐在她床边这个人是谁,江瑟箐呢,她不是出车祸死了吗?
“娩娩,我是妈妈。”年轻妇人抓住她的手贴在脸上胡乱地蹭了蹭,泪水横七竖八地躺在脸上。
“我……不是……娩,娩。”季音棠努力地拼凑出一句话传递给她。
这位“妈妈”说:“傻孩子,你这是糊涂了呀。”
随即,季音棠意识模糊地被全身检查了一下。
“mrs. ji,there are no other roblems ith your daughter's health.”
一个外国医生向这位纪夫人报备。
“ok.thank you for your care all the time.”
纪夫人跟季音棠说:“娩娩,你终于醒了……”
“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年里提心吊胆的日子有多么难过,当年出车祸,咱们仨就你一直昏迷不醒,国内都没法治,所以我们带你到英国来治疗了。”………
季音棠在纪夫人诉苦的过程中逐渐了解到,原来她是穿到一个英国华侨家庭的植物人女儿身上了,这个女儿名叫纪娩,面前这位纪夫人是原身,也就是纪娩的母亲,而病房内干刚才匆匆赶到的男人是纪娩的父亲,纪先生。
季音棠听了这么多,终于轮到她插上话了,她争辩道:“我不是纪娩,我是季音棠。我不是你们的女儿,我在中国有自己的家庭。”
纪先生和纪夫人两人双双傻眼,但又不约而同地摸上季音棠的额头。
随即又问了医生她这样是否属于记忆错乱的症状。
医生只应了句:“maybe.”
纪先生哈哈大笑起来:“这孩子,刚醒了胡言乱语呢。”
“不,你们听我说,今天几几年几月几号?”季音棠焦急地问。
纪夫人回答道:“今天是2025年7月7号。”
“你们去搜,两年前的今天中国是不是有一场车祸,是大货车和顺风车的,我叫季音棠,其实在那天死的。我爱人今天生日,你们有手机吗,我要告诉她我还活着。”
两人对视一眼,打开手机搜了一下,没想到还真的有,但两人只觉得这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