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怕死,死了顶多登出游戏,但是组织有的是办法让人活着比死了还痛苦。

巴洛洛酒咽了口唾沫:“......他们都是光.明.会的教徒。”

“巴伐利亚光.明会?”

巴洛洛酒点头。

光.明会早期还有个别称叫“全.知会”,这是一个从十八世纪流传至今的教会。日本高层也有不少人就是光明.会成员。

竹间真翎:“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宗教信仰吧,所以你们那天是在?”

2001年的某个事件之后,光明会的成员大部分成员融入政府的安全机构和外关连的各类研究所。别别说政府高官,就是歌手、商人、明星里也多有他们的信徒。(1) 巴洛洛酒喘了一口粗气:“既然你知道这个教会,那就应该知道他们的宗旨是实施人口减少计划、消灭有色人种,创造一个新世界。”

她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说:“日本的炸弹案都和这些人有关。”

竹间真翎惊讶地挑眉,她猜得出巴洛洛酒隐藏的信息,无非就是炸弹案的组织者都是玩家,他们借用光.明会的名义,表面上是符合教义,背地里只为了完成任务。

披上一层保护之后,玩家们完成任务就更方便了。

那天他们在商量下一次的作案,而这在组织里并不禁止,巴洛洛酒才会这么坦然地说出来。

竹间真翎瞥了一眼角落里的摄像头,换了个问题:“你能证明这次任务信息不是从你手里泄露的吗,你这两天到底在做什么,有没有人证、物证?”

巴洛洛酒愣了一下,看着竹间真翎沉默片刻,搓了搓头发:“忘了这里是组织了。”

她刚才那一套完全是警察审讯犯人的说辞。

“不过,我还是更喜欢文明一点的审讯方式,你觉得呢?”

巴洛洛酒抗拒地看着她,如果用刚才那种审讯方式,她需要用证据自证,偏偏自证是最难的。她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前后矛盾。

“看来你更喜欢组织的风格,”竹间真翎俯身靠近她:“所以说说你那两天究竟在干什么?”

看到巴洛洛酒张开了嘴,她淡淡地补充道:“别跟我撒谎,我不是琴酒,不在乎你究竟在哪,只要不是影响任务的行为,我都不和你追究。而且你要明白一个谎后面是一百个谎,你最好确保自己记性够好,不然你不会想知道我是因为什么拿到代号的。”

巴洛洛酒听着她的声音,竟然真的生出了一点和盘托出的念头。

她在组织里听过涅露秋,知道她擅长采集情报、教唆犯罪,她甚至可以做到比你自己更了解你。

而且撒谎确实很难,在这种人面前更难。难的不是撒谎,是逻辑上、时间上的漏洞。而她匆匆被琴酒叫过来,压根没时间转圜。

她这两天只是在跟红方玩家商量合作,稍微隐瞒一点信息,也许就能瞒过去,还可以让涅露秋的注意转到别人身上,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