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小娇气包(2 / 2)

湿热地渴吻 皇帝大人 2461 字 2个月前

廖择文抬起她一只手放到唇边反复的吻,如果许恩殊现在清醒过来,一定会放弃勾引廖择文和自己谈恋爱的计划,廖择文看她的眼神过于炙热,有种想要把她拆吞入腹的疯狂。

廖择文舔逼的技巧从一开始的生疏到熟练,将许恩殊的逼从粉嫩舔得艳红,潮喷了两次,那两瓣阴唇上甚至有很浅的牙印,可怜兮兮的东倒西歪。

许恩殊出了一身汗,似乎清醒了些,廖择文带着她到浴室洗澡,许恩殊不肯一个人洗澡,黏着他不放。

廖择文只好亲自给她洗澡。

上一次给许恩殊洗澡是什么时候?他记得是许恩殊四岁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刚满七岁,两个人在小区的花园里打水仗,玩得湿漉漉的,上楼的时候,许恩殊开始打喷嚏,廖择文怕她感冒,带着她去洗澡。

他对于许恩殊的身体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没有那个正常人会不断回忆妹妹的裸体。

许恩殊的身体在并不明亮的灯光下像覆着一层浅淡的膜。廖择文发现许恩殊的左边乳房下长了一颗小痣。他舌头顶了下上颚,下流的想,等恩殊的奶子长大了,是不是要把乳房抬起来才能看到那颗小痣。

许恩殊被他淋湿后,他开始往她身上抹沐浴露,许恩殊的皮肉又白又嫩,他稍微使一点力气,就要留下红痕,他只得放轻又放轻力度,不由得又要说她娇气,许恩殊被他摸得发出呜咽般呻吟,不知是不是药效又来了,开始往他身上蹭。

他的衣服在刚刚开花洒的时候打湿了,已经脱下来。许恩殊的体温很高,触到体温稍比她低的廖择文,就抱着不肯放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恩殊,先放开,等我给你洗完澡再抱好不好?”

许恩殊在他身上乱亲,“难受……要刚刚那样……” 廖择文的呼吸重了,他揽住许恩殊的腰,将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迅速给她冲了水。

他伸手去关水的当,许恩殊摸他的裤子,“哥,你这里为什么鼓起来了。”

“别胡闹。”

许恩殊好像听不懂,握着捏了捏。

廖择文抽了口气,一巴掌拍在许恩殊的屁股上,“别闹了,松开。”

许恩殊被他打得瑟缩一下,身体和他贴得更紧,手却还握着没有松开。

廖择文起了恶劣心思,很轻拍了拍许恩殊的脸,说,“要不要替哥哥把裤子脱下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许恩殊睁着一双朦胧的眼睛看他。

廖择文带着她的手拉开裤子的拉链。他妹妹的手好小好嫩,一触到他的内裤就让他涨得更难受。

廖择文的阴茎弹跳出来时打到许恩殊的手,让她惊叫一声。

廖择文带着许恩殊到洗手台旁,让她背过身去,他俯下身对她耳语时扣住她的手放到洗手台上,“恩殊,把腿夹紧。”

许恩殊懵懂的照做,感觉有很烫很硬的东西顶进了腿心,她低头看,是哥哥的阴茎。

那根硕大丑陋的东西在她腿心快速的进出,时不时擦过外阴,陌生的快感给她带来恐慌,她呜咽着踮起脚,想躲开,又被廖择文不轻不重甩了一巴掌在屁股上。

“躲什么,啧,夹紧。”

廖择文一只手把着她的腰,一手去揉她的逼,拨开阴唇,玩那颗豆子。不轻不重的搓捻激得许恩殊抖得厉害,腰软下来,如果不是廖择文扶着,一定已经栽到洗手台上。

她的呻吟变得高昂,她仰起头,下身喷出来的水淋湿廖择文的阴茎。

廖择文将许恩殊的腿间摩擦得红肿,快起皮才射出来。黏稠的浊白顺着许恩殊的大腿往下流,带来的奇怪感受让她瑟缩着躲进廖择文的怀里,廖择文安抚性的摸了摸她的手。

他带着许恩殊重新洗了澡,许恩殊累得像要睡着,他怕她第二天早上醒来不自在,给她套上了衣服才抱着她睡到床上。

睡前廖择文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他倒是一点不困,但是为了让许恩殊安分下来,跟着一起躺下。不知躺了多久,廖择文模模糊糊快要睡着之际,感到呼吸一窒,有什么东西压在了他的脸上,他睁开眼睛,就着未关的壁灯看到一片肉色,他很快明白是什么东西在脸上,因为许恩殊俯下身按住了他的肩膀。

“哥哥,我好难受。”

口腔进入一片高热湿滑的的地方,廖择文把住许恩殊的腰,大力吮吸,轻轻撕咬,顶弄,许恩殊舒服得闭上双眼,脚指头都蜷缩起来,她太娇弱,没被舔多久就高潮,喷出来的水几乎要打湿廖择文整张脸。她哆哆嗦嗦要从廖择文身上下来,廖择文给她腰下垫个枕头让她躺好,分开她想合上的双腿。

廖择文被逼坐了一脸,刚刚才擦干脸上的逼水,可不会轻易放过她。

许恩殊的逼今天晚上遭了大罪,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但廖择文毫不怜惜的不轻不重扇了两下已经肿成馒头的小逼,语气里带笑,“恩殊,怎么这么馋,啊?”

许恩殊被他打得又开始呜咽。

“噢,不哭不哭,”廖择文整个手掌覆住小逼色情的揉,“小娇气包。”

许恩殊被揉得好舒服,咬着手指呻吟。廖择文将她的手指从嘴里拽出来,换上自己的。

他像探寻许恩殊口腔构造一般,从她的一侧的牙齿摸到上颚,最后夹住她的舌头往外拉,许恩殊不舒服的哼叫,他就松开,两只手指并拢往喉咙戳。许恩殊想躲,小逼还被廖择文舒服的伺候着,往后退一点又主动凑回来。

廖择文鼻腔里哼出声笑,那点犹豫消失得无影无踪,毫不客气的将手指捅进许恩殊柔软的喉头,而下面,也重重掐了把阴蒂,许恩殊潮喷的同时忍不住干呕,眼睛里立马浮现出泪花,廖择文把手指抽出来,从旁抽了纸巾擦许恩殊滴了满下巴的涎水。

他擦完,拍了拍许恩殊的面颊,语气温柔,“怎么两根手指都含不住。”

许恩殊反应不过来,抽噎着张开双臂,要廖择文抱。 明明让她如此难受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人。

廖择文很知道自己的妹妹最清楚怎么撒娇能博得别人的怜爱,但他的性欲仍在许恩殊泪眼朦胧向他张开双臂时达到顶峰,身上像烧了一把火,五脏六腑都灼热般疼痛起来。他从来都知道自己的妹妹没有表面看起来的乖巧,但从小到大许恩殊干了坏事,惹了他生气,只要可怜兮兮喊他一声哥哥,他就会给她兜底,原谅她做的错事。

许恩殊依赖他,需要他,就是最好的催情药。

他将许恩殊抱进怀里,用触觉丈量她纤细的手臂,瘦弱的脊背,细窄的腰。他还没有长大的妹妹,全世界最可爱的妹妹,香的,甜的妹妹。

最后,他的手来到许恩殊左手腕上那条已经很浅的疤上,很轻的摩挲几下,他眼中是很少展露在别人面前的疼惜和悔恨,片刻后,他低头很轻吻了一下,在她耳边低声说,“恩殊,哥哥很爱你。”

许恩殊太累了,被他抱住后就睡着了。

廖择文丝毫不介意自己的话说给了一个听不到的人,只珍惜的吻了吻许恩殊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