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黎微微眯起双眼,看着那本该洁净无瑕的娇嫩身躯,此时却落下了不少伤痕。
肩膀上、手臂上、腰间、背部、大腿、脚上……
他缓缓收回打量的目光,淡淡道:“打算回来偷偷进医疗舱把伤势处理掉,只是没料到找不到机会,对吗?”
他迈步逼近小家伙,一手撑在镜墙上,俯身附耳道:“知道白天我能通过直播盯着你在干什么,简单的任务白天干,晚上等我睡着的时候去处理危险的任务?”
阿尔温侧了侧身体回避谢黎的视线,双手捂住脸颊,泪水从指缝里渗出。
他像只受伤的困兽呜咽道:“求你,别看了。” “就为赚那点钱,”谢黎托起小家伙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恼怒道,“你都干了些什么?”
泪水止不住地从泛红的眼眶中溢出,阿尔温阖上双眼,颤声道:“对不起,不敢了,我保证再也不敢了。”
他屏住呼吸,等来的却是被压迫着贴靠在镜墙上的无助感。
“呜……”他委屈地不敢闪躲,害怕会进一步刺激这个失控的雄子。叩叩!
门外响起敲门声,阿尔温紧张得浑身肌肉绷紧,听到门外传来诺曼的声音:“谢黎,出来!”
阿尔温听到诺曼的催促,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张了。
他好害怕诺曼他们会闯进来,而谢黎显然眼里只有不痛快,不赶紧把他哄开心,他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恰恰这份不痛快是他造成的。
阿尔温轻咬着唇,伸手探到旁边的洗手台,拉开抽屉,随手取出的东西让他微微一愣。
他僵硬地攥紧手中的皮质项圈,在谢黎压迫着贴在墙镜前的夹缝里,艰难地将项圈给戴上,抓起圈项上的黑色牵引绳,主动递给谢黎。
他哀求道:“我错了,真错了。”
他见谢黎没有接牵引绳,心里更害怕了,又从抽屉里抓了样东西出来。怎么是手铐?
在他想偷偷换一样的时候,拿着手铐的手腕被握住,耳边是稍微缓和的温沉声音:“我要看你戴这个。”
谢黎身上压迫性的气息稍散,血红的眼眸兴奋异常地盯着如玫瑰荆棘绕成的圈铐死死地铐在白皙纤细的手腕上。
先是左手,然后是右手。
两根荆棘伸缩缠绕并紧,将小家伙的双手箍住,勒紧,很快净白的手腕被勒出道道红痕。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喉结一阵起伏,脑海中有某个很疯狂的想法。
然后,不等他行动,小家伙似是有心电感应般,十分自觉地将被缠住的双手举至头顶,玫瑰荆棘的手铐“生长”出藤蔓攀附在镜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