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到谢黎背上布满深可见骨的划口,切面平整,手法眼熟,是他用风刃划下的口子!
他茫然了一下,不记得发生了什么,都不用探谢黎的额头也能确定对方正在发高烧,怪不得这么烫。
所以,他昨晚梦游来到谢黎的房间,把对方酱酱后,还想把他给杀了? 他的眉头拧得越来越紧,这很像自己会干出来的事情。
谢黎迷迷糊糊地搂住小家伙,吻过泪干的脸颊,病得神志不清,却一遍遍吻过小家伙的唇,低沉磁性的声音不厌其烦地哄道:“乖,别怕。”
阿尔温的唇被吻了一下,两下,三下……终于反应过来把谢黎的嘴巴捂住。
手腕被握住,手心一片湿润,他的指尖也不能幸免,从拇指到尾指,毫不偏心地一根根被亲吻过。
透白的指尖湿漉漉一片,泛起诱虫的粉嫩。
这个雄子亲的时候,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唇上蕴含了精神安抚,每个吻都温柔得能化掉他的心,却又像触电般把他的手电得酥酥麻麻。
他一把要将谢黎推开,却被抱得更紧。
阿尔温:“……”
谢黎太重了,压得他有点喘不过气来,力量上又被全面压制。
阿尔温涨红着脸,心脏狂跳,用力推了推谢黎,唤道:“快醒醒。”
“疼。”谢黎蹙起眉头,搂住阿尔温的手没有松开,也没有睁开眼睛,低声道:“你对我什么都做了,得对我负责。”
阿尔温愣了一秒钟,又甜又软的声音惊得拔高了几分:“什么?”
谢黎的脑袋在小家伙的脖颈处蹭了蹭,毫无心理压力道:“你要对我负责。”
阿尔温又羞又恼,质问道:“我对你做什么了?”
“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谢黎勾了勾唇,戏谑道:“也没做什么,你昨晚偷偷跑进我的房间,趁我睡着摸到我床上,然后对我……你说害怕打雷,把我压在床、上……激动得出了一身汗,主动把衣服脱了丢开,还……”
“闭嘴!”
阿尔温百口莫辩,他很想说不可能,可是他又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做。
“那你的伤?”
“狠心的雌君,你太激动非要玩刺激的,把我……”
“可以了!”阿尔温捂住谢黎的嘴巴,恨不得拿根针把这张讨厌的嘴巴给缝起来,他气得眼尾泛红,说道:“那你要怎样?”
要是想把他交给雄虫保护协会,他是不会束手就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