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阮鹤鸣身上就燥热起来,他回头来了一句:“你看看,你们这些alha不懂得非礼勿视吧?我和哥哥交流床上的那种事的时候你们这些alha能不能不要盯着我看啊?”
“看看,席泊舟都被你们搞生气了。他绝对是喜欢我,爱慕我,不然怎么会因为你们盯着我就生气了呢?”
刚刚跟席泊舟阮鹤鸣他们一辆车的alha莫名其妙的看到阮鹤鸣回头对他们说了这番话:“......”
不是,你和老大说的那些哪里算得上床上的事?
不过是一条痕迹而已,怎么就扯到了床上的那种事,这个娇弱造作,身强体壮的omega不会真的看上了他们的老大吧?
不等他们反驳,就见面前‘较弱’的omega又掏出了车上的玻璃片自顾自地站看起来。这样还不行,omega一边看一边满意的说道:“哎,我可真的是帅气逼人啊,人见人爱,身为omega我真的很抱歉,没办法和所有的alha都结婚。”
“还骗我说我这个痕迹是蚊子咬的?蚊子的嘴哪里有这么大,明明是席泊舟爱上了我,夜里兽性大发弄出来的,哼哼。”
其他的alha不知道车子上的情况,一听阮鹤鸣的话,第一下,不可能不可能,老大不是这样子的alha,但是他们瞅瞅阮鹤鸣脖子上的伤痕,长长的一条,一看就知道不是蚊子咬的。
所以,这群alha也有些动摇了。
该不会真的像这个omega说的那样吧?不然老大为什么要骗他说是蚊子咬的?
看出这些alha的动摇,阮鹤鸣十分满意。他合上自己的玻璃片,朝着席泊舟离去的方向追去了。
不远处的树底下,席泊舟嘴里咬着一根烟,已经点燃了。他的面前烟雾缭绕,阮鹤鸣也无法透过烟雾看到席泊舟的表情。阮鹤鸣追过来发现席泊舟抽烟的时候他还震惊了一下,没想到席泊舟这么清冷的一个alha还会抽烟,阮鹤鸣还以为席泊舟不抽烟,只吃山珍海味的。
席泊舟老早就听到了阮鹤鸣靠近的脚步声,过了好一会儿席泊舟才伸手夹下烟,吐出一口烟雾,做出这些动作席泊舟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改变。他把烟夹在手里弹了弹,这才看向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阮鹤鸣:
“你过来干什么?又擅自脱离大队伍?”
“这位omega同志需要我亲自说明白吗?你是个手无寸铁的omega,如果脱离队伍遇到丧尸,你怎么反抗?你要寻死,没问题,滚远点。”
阮鹤鸣没应席泊舟的话,他拿过席泊舟手里夹着的烟,然后当着席泊舟的面放入自己的口中,深深地吸上一口,又慢慢的靠近席泊舟的脸,接着对着席泊舟的脸吐出一口烟雾:“哥哥,你是在担心我吗?放心吧,我会打架。”
“所以,哥哥,今晚我们还一起睡嘛?我保证今晚你再偷亲我,我也不会发觉的。我都懂,哥哥不是变态,哥哥只是害羞了,都是蚊子咬的。”
“我说了蚊子咬的。”席泊舟咬牙切齿。
这要他说多少遍?他盯着面前的omega,一阵匪夷所思。这么长的一条痕迹怎么可能是吻痕?!
席泊舟连训斥阮鹤鸣抢烟的心思都没有了。盯了阮鹤鸣好一会儿,席泊舟气势汹汹地来,又气势汹汹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