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瞬间对自己的持久怀疑了起来。
总感觉自己好像有点不太行。
阮鹤鸣慢慢的拉开了席泊舟的衣领,席泊舟背对的靠在席泊舟的怀里,此刻的席泊舟手软无力,无论阮鹤鸣做出什么,席泊舟都无力反驳。
阮鹤鸣一拉开席泊舟脖子上的衣领,席泊舟那香甜饱满的腺体就正对着阮鹤鸣的嘴。
“!”阮鹤鸣眼睛停留在席泊舟的腺体上,上面还留着他昨天留下的浅浅的牙印。
席泊舟手软无力,只能把全身的力气都支在阮鹤鸣手上,没办法,alha的易感期副作用太大了。
“那就试试。”一听阮鹤鸣说能不能试一次的时候,席泊舟就知道作用不大了。
但是死马总要尝试医一次的吧。
“那我可要进行临时标记了,如果感觉到痛的话,那就忍着点。”
“知道,进行标记吧,看看有没有用.”
听到席泊舟这么说,阮鹤鸣才放心的进行临时标记,没有席泊舟的这句话,他心里根本不放心。
阮鹤鸣怕到时候临时标记后席泊舟一清醒就把他给打成了一张泥饼。
阮鹤鸣慢慢的进行了临时标记。
这回阮鹤鸣没有在外面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因为已经是第二次标记席泊舟了。席泊舟的信息素也不再抗拒阮鹤鸣,也不需要阮鹤鸣信息素碰撞才能注入阮鹤鸣的信息素了。
……
虽然阮鹤鸣进行了第二次临时标记,但是,席泊舟到底是顶级的alha,席泊舟的易感期没有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能制止住。
所以阮鹤鸣标记了席泊舟之后,席泊舟的情况也只是信息素的味道变淡了,alha信息素溢出的速度变慢了。
易感期整体上给席泊舟带来的负面影响是不会消失的。
比如说现在。
席泊舟依旧全身上下都软弱无力的,脸上浮着淡淡的红晕,像发烧却又不是发烧,像是疲乏过度,手足都没有力气。
席泊舟只能被阮鹤鸣抱着,然后挪到了帐篷里面躺着。
帐篷那里,阮鹤鸣拿着匕首在那里守着席泊舟,眼睛盯着面前的那扇门。
那门上发出了丧尸爪挠的声音。
就像阮鹤鸣在这间屋子里面看到的那份遗书上面写的那一样的爪挠声。
这个时候阮鹤鸣还有空闲的心思去设想…
这些丧尸到底是多少年没有剪过指甲了?这些爪挠是挠的那么刺耳,那么难听。
嗡嗡嗡。
阮鹤鸣放在裤兜里面的通讯器突然一阵震动,席泊舟擦拭着自己匕首的动作一顿,不由自主的低下头,盯着装着通讯器的那个裤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