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鹤鸣讪讪的收回手,摸了摸鼻子,看着席泊舟掉头回了屋子里面休息。
然后阮鹤鸣跟着席泊舟的身后,在席泊舟的身边一边说一边跟。
“席泊舟你最近好好休息,你的易感期刚过去。长明基地很安全,也不会限制你们的自由,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阮鹤鸣说这话的意思是不限制席泊舟的人身自由。
长明基地随便席泊舟逛。
顺便给席泊舟人卖个好。
席泊舟没有说话,进了阮鹤鸣的卧室,反手把门给甩上了,门“砰”的一声合上了。差点撞到了阮鹤鸣的鼻子,门框上落了一层灰,落在了阮鹤鸣的脸上。
阮鹤鸣望着那堵门,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
席泊舟,你…
算了,换了他醒来一觉被别人压在了下,他肯定比席泊舟更加暴躁。
被关在门外的阮鹤鸣大气都不敢吱一声。
然后确定里面没有动静了,阮鹤鸣才缓缓的舒出一口气。
他还以为自己今天非得死在这里了呢。
不给他进去就不给他进去吧。
反正席泊舟现在人都在长明基地了,一时半会的跑不到哪里去。
阮鹤鸣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然后转身双手背在背后,他大步潇洒的,嘴里哼着歌儿的离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阮鹤鸣都在不停的跑到席泊舟跟前献殷勤。
汤啊,菜呀什么的。
阮鹤鸣亲手做好,不假人手,然后又亲手端着去送到席泊舟面前。
“席泊舟,这可是我亲手做的。”
“……”
“席泊舟,给你赔礼道歉,然后补补身子。”
所以席泊舟周边的气氛都是能把人冻死的,但是席泊舟也还是没对阮鹤鸣做出什么惨绝人寰的事。
也不拒绝阮鹤鸣的献殷勤。 几天之后,阮鹤鸣的殷勤突然断了。
席泊舟坐在椅子上,眼前摆放着那份他们九死一生抢回来的资料,可无论怎样席泊舟都看不进去。
半天了,席泊舟手底下的资料一页都没有翻过去。
席泊舟一手拽着那份资料,他一边垂着眼在想。
过了时候了。
平时这个时候阮鹤鸣都是准时准点的把东西送过来的。
但是现在,时间都在溜溜的跑走了,阮鹤鸣人影都没有见到。
这几天一直在自己眼前献着殷勤,胡作非为的人突然消失了。席泊舟感到有点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