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鹤鸣心有余悸的倒吸了一口气,拍拍席泊舟的肩膀,“你看我还挺吃香的啊,这不,我兄弟就挺暗恋我的。”
旁边听着阮鹤鸣念叨着的席泊舟扯了扯嘴角,面无表情,“我看他不是暗恋你,是想宰了你。”
不是每个人都像阮鹤鸣这么牛b的,喜欢alha,更多人的性取向都是ao,ab的。
“眼睛有空去治治吧。瞎的有点离谱。”席泊舟收回看着傅耸消失方向的视线,然后真心的给阮鹤鸣建议了一句。
“我觉得你兄弟不至于眼光那么差看得上你。”
还有,阮鹤鸣的眼睛真的看不到傅耸脸上的那些鼻青脸肿吗?
阮鹤鸣无所谓的笑笑,“好吧,好吧,就听你的建议了,回去我就找医生看看。”
“走吧,轮值去了,值完班我再去看看傅耸,傅耸绝对是有什么问题。”
阮鹤鸣伸了一个懒腰,把脑海中惊悚的想法都给扫走了,“值完班后早点去开导他。”
阮鹤鸣两人一边谈笑着慢慢的围着驻地巡逻了一圈,在巡逻的途中他们又碰上了另一群鼻青眼肿的alha。
双方又愣了一下。
阮鹤鸣看到高海信他们脸上青一块,红一块,肿一块的,他皱起眉疑惑,“高海信,安鱼?你们这是做贼去了,偷了啥?被打的这么严重。”
一旁,席泊舟不说话,席泊舟看了看鼻青脸肿的一伙人,又想了想刚刚被换下来也是鼻青脸肿的傅耸,心里面有了想法。
怕是双方闹矛盾去了。
现在看情况是两方谁也没讨不着好。
但是阮鹤鸣没联想到那么快,“这方圆百里的也没什么人能给你们偷啊,难不成你们偷丧尸的东西去了?你们有没有被丧尸给追着回来?”
对面的安鱼一伙人顶着鼻青脸肿的脸,像罚站一样听着阮鹤鸣在那里叨叨叨,他们一声不吭。
他们总不能说是找你的人群殴去了,然后还被打成了这样子吧。
一群人打不过一个人,说出来很丢脸的。
所以安鱼他们一伙人选择闭麦。
安鱼他们越不说话,阮鹤鸣说的越起劲。
“或者是你们去偷看哪个黄花大闺女去了?”
“偷看被知道,阮鹤被殴了?”
阮鹤鸣越在那里说,那一伙人听的面上越发扭曲,虽然脸上鼻青脸肿,看不出来。
但是细细的一听,就能听到安鱼他们哼哼的磨牙声。
他们想奋起反抗的。
但突然间脑子一转,想到刚刚的事—— 他们连阮鹤鸣的一个属下都打不过,可能更打不过阮鹤鸣了,所以安鱼他们只能忍气吞声,狠狠的盯着阮鹤鸣。
这个话痨怎么能长这么大的?
而且这嘴皮利索的也不输于他们老大。
他们该说阮鹤鸣和他们老大两个天造地设的一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