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上的线直接崩开了,然后扣子往外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就像这一声警钟敲在了两个人的脑海里。
清脆的一声响令所有人有一瞬间的回神,但接下来又继续沉沦。
瞬间白花花的天花板映入了席泊舟的眼帘。
天花板很白,就像天边的一朵云。
这一刻他的理智好像回来了一点,今天是个大晴天。
席泊舟贴上去冰冰凉凉的,现在他全身的温度都很高,他忍不住趴在冰凉上,像蛇一样紧紧的盘住。
……
“来了来了。”阮鹤鸣也看出了席泊舟身上的问题。
alpha易感期重新席卷而来的时候,会不停的放大心中的念头。
席泊舟伸手摸了摸阮鹤鸣的脸蛋儿,“你一个omega怎么长得这么粗壮?”
“简直就不像是一个omega。”席泊舟到现在还惦记着自己最初的那个念头,阮鹤鸣是真的不像omega,从第一眼看到阮鹤鸣的那一刻开始,要不是omega的信息素,他早就以为阮鹤鸣是alpha的。
但现在,席泊舟他隐约的有种直觉,阮鹤鸣不是alpha,也不是omega,更不是beta。
“…丑,太丑了。”
阮鹤鸣:“……”
今天一朵荷花在池塘上随风飘摇,硕大的雨点打在荷花上,把它打碎的青莲花落,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随着水上的浮萍一般漂泊。
荷叶都被打碎了,它的花朵已经有一点点的下落了。
下着大暴雨的夏天如此的难以遏制。
……
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后,那躲紧闭的房门悄悄的被拉开了,然后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探出头来,左看右看,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他侧着身子的跑了出来。
那个鬼鬼祟祟偷偷的跑出来的人就是阮鹤鸣。
阮鹤鸣现在心里慌的很。
虽然说阮鹤鸣的手上有录音笔,而且加上他了解席泊舟身体的情况,因为反向标记之后复发的易感期是必须两个人度过的,所以他是在用自己的能力帮席泊舟。
总的来说,自己是见义勇为。
但是阮鹤鸣还是心虚。
谁知道席泊舟清醒过来会不会一枪顶在他脑门上把他给崩了。
所以阮鹤鸣一醒来,发现席泊舟还没醒过来之后,便偷偷摸摸的从衣柜里面,伸出两个手指…夹起了自己的衣服,然后都手脚轻轻的换上。
接着,阮鹤鸣一步回头看一下席泊舟,一步回头看一下的往门外挪。
直到此刻,阮鹤鸣坐在了傅耸的房间里面还没有回过神。
“所以你们两个深入结合了?”
傅耸看着阮鹤鸣那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心里面倒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