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子,是左侧第七张床。”
语毕,人群中立马发出一声抽气声,白幕杨立即沉下脸,说道:“自己站出来!”
人群耸动了一下,一位穿着粗布麻衣的高个子婢女颤颤巍巍的走到了人群的前面,看到白幕杨沉着脸色,程赋面色也有些不好的样子,吓得腿软,立即倒了下去,猛的跪在了地上。
“主子,真的不是奴婢做的啊,奴婢是冤枉的,求主子明查。”
说完,那婢女也磕起头来,脸上早已被泪水和鼻涕糊了满脸。
白幕杨又问道:“既然你说不是你做的,那好,惜雪,你是何时发现你的荷包不见了。”
惜雪闻言,怯懦的回答道:“是……是昨日,昨日我砍完柴回来,就发现藏在枕头底下的荷包不见了。”
说完,就看着跪在地上不断磕头的婢女道:“阿香姐姐,我自认没有得罪你的地方,可是你为什么要偷我的荷包,里面是我这两个月来攒的工钱,若是没了这些钱,我又该如何活下去。”
说完,就捂着脸哭了起来。 还在磕头的婢女一听,立即大声反驳道:“惜雪!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栽赃陷害我,我昨日还帮你干活,你居然如此狼心狗肺。”
说完,又看向白幕杨说道:“求主子明查,奴真的没有偷,奴婢昨日还帮她干了活,又怎会偷她的工钱呢,而且她们都能作证,我昨日一回来就跟着他们一块儿去沐浴了,后面更是没有踏入她那边一步啊。”
婢女们闻言也纷纷低下了头,不敢接话。
白幕杨闻言,点了点头,说道:“那你帮她干活,你帮她干了什么。”
“回主子,奴昨日见她劈柴辛苦,连晚饭都没吃,就帮她把砍完的柴放回了房间,但奴敢发誓,奴是真的没有靠近过她的那张床,而且奴帮他搬完财就和其她婢女去沐浴了,我们沐浴的地方是个大通间,奴身上若是带着那个荷包,脱衣时其他人定会看见,求大家为奴做个证,奴真的没有偷拿荷包啊。”
说完,朝着身后的人群磕了两个头,婢女们看不下去,也纷纷为她开脱。
“主子,阿香真的很好,他平时都会替我们干一些活的,他不会偷荷包的。”
“主子,昨日沐浴她就在我的身边,我确实没有看到她有荷包在身上。”
“主子,这惜雪每日都偷懒,那些柴火根本不是她一个人劈完的,都是姐妹们,还有阿香帮她干的,她今日还诬陷阿香,求主子明查。”
婢女们一听到居然有人说出了惜雪偷懒的话,一时间都控制不住纷纷吐槽了起来,全是说她偷懒,结果活都是让别人干了。
惜雪闻言,立即也跪到了地上,哭着说道:“惜雪谢谢各位姐姐平日的照顾,只是奴确实不是故意不干活的,奴打小身子变弱一些,我已经很努力的去干活了,不信主子看,奴的掌心全都是老茧,还有一些地方开裂了,奴真的没有偷懒啊。”
说完,她朝着白幕杨张开双手,大双手上确实已经长了一层老茧,有些地方还开裂,有了血痕,不过已经结了痂,看着倒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