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赋现在正赶去新店铺视察,路过衙门时,看到门口的公告板旁聚集了很多的人,他就让人停了下来,叫淞哲去看了。
知道了甘子忱的判决后,程赋难得一见的沉默了。
淞哲感到奇怪,原本以为主子会开心,没想到他居然没有一点反应,
他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照常的视察了店铺,只是视察完成后,却没有着急回家,而是来到了衙门这。
程赋带着淞哲走了进去,来到牢房的门口。
看守见到人来,看着也像是个普通人,只是身后还带着仆从,应该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所以她没有摆架子,只是正常的告诉程赋,牢房种地不允许随意进出。
程赋二话不说就从怀里掏出了银子,一把塞到了他的怀里,说道:“兄弟收了喝点小酒吧,我就是来看望看望人,一会儿就出去了。” 程赋一掏就是十两,寻常来看梦的虽然也需要塞一些银子,但大多都是二三两,富有人家也顶多只是塞八两,程赋出手实在是阔绰,这十两银子可比得上看守一个月的月银了。
看守立即换了一副面孔,谄媚的收下银子,甚至将他引了进去,帮他打开了甘子忱的牢门。
只是程赋说是要看甘子忱时,还是有些正经的,毕竟这人惹怒了当今陛下,而且此人还无父无母,就连抄家时也没有听说有什么家眷,就连曾经高价买回来的确是也都一哄而散,他抓进来两三天了,也不见得有人来看他。
但是既然收了钱,他也明白有些东西不能多问,开了牢房后他就自顾自的走了出去,并且嘱咐程赋不能聊太久。
程赋点了点头,来到了牢房的内部。
他上辈子也来过牢房,正是因为甘子忱的陷害,他也在牢房内住了一个月,随后就被皇帝抄了家,只是上辈子一切发生的太快,他经验不足最终是被人害了。
衙门的牢房还是和他印象中的一模一样,地上是由干草铺成的床,四周蠕动着一些虫,时不时还有一只肥硕的老鼠从这里穿过。
甘子忱中午躺在干草上发呆,即便是程赋来了,他也依然没什么反应。
“甘子忱,倘若你原本就一心向善,也不至于沦落到此等之地。”
甘子忱闻言,动了动身子,眼神落到了他的身上。
“程赋,这一切都不公平,凭什么我到这个节骨眼才想起来。”
甘子忱咬牙切齿,眼神却比原先要深沉许多。
程赋闻言,顿时挑了挑眉,他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