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祁也已经把陆夏川放到了轮椅上。
“那杀手是你找来的?” 陆夏川不说话,平静地注视前方。
“怎么不说话,承认了是吗?”祁也停在原地,要怒不怒,“刚刚车上那人又和你什么关系?”
陆夏川还是沉默,甚至闭起了眼。
祁也看他这样,又恼又气,怒火再也隐藏不住,大吼道:“你再不说话,信不信我在这里办了你?”
说着他就上手去脱陆夏川的衣服。
大街上已经恢复往常,不久前的暗杀并没有带来太大的影响。躲起来的人都已经出来,继续悠闲地逛街,三三两两一起度过这悠闲的周末时光。
祁也吼的声音很大,吸引了不少人驻留围观。
陆夏川无法忽视周围打量的目光,只得妥协道:“回车上说。”
祁也的怒气缓和不少,穿过看热闹的人群,推着陆夏川回到了车上。
原本是来吃饭的,如今不仅没吃上饭,还被暗杀,又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祁也靠着座椅,眼中不再带着笑意,像审问犯人一样看着陆夏川。
“你先说,刚刚那个男的是你什么人?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认识的?”
陆夏川看他样子,有些诧异。
祁也神经病吗?不该先问自己找人暗杀他的事吗?
“怎么不说话,又要搞沉默那一套是吗?”祁也上前,趁他不备,一个动手撕烂了他的衬衫,“今天你敢说一句惹我不高兴的话,我就……”
陆夏川接过话茬:“办了我还是*死我?”
他推开祁也的手:“你总是这句话,alha都是下半身动物,野蛮恶心。”
祁也被气笑了,明明是他在审问陆夏川,怎么反倒被陆夏川教训了一通。
他刚要开口,便见陆夏川道:“金沉的父亲是我爷爷的副将,算起来我应该喊他一声叔父。”
“我的腿断了之后,兵权被木克斯收回。如今,我认识的人中,只有金沉还在军中掌权。”
所以他托金沉从军中找个信得过的亲信将祁也给杀了。
没成想金沉竟找了个初出茅庐的小孩子。那孩子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也不知道金沉从哪找的,是瞎了眼不成。
若是金沉知道陆夏川这样想他,怕是要难过许久。陆夏川没了兵权,又许久未到军中,自然不知:如今的木克斯把军中所有的厉害人物都给收编进了自己的亲卫队,留给他们这些官员的只有些滑头和老弱病残。
那小孩般若欧已是他军中身手最厉害的了。
听了陆夏川的解释,祁也还是有些怀疑,又问道:“那个金沉,你和他之间没有什么纠纷吧?”